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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奇幻] 调教师的觉醒和归宿(第一部)

2024-08-04 11:33:30 | 人围观 | 评论:

作者:清酒

  调教师的觉醒和归宿·第一部:萌芽和觉醒

  1.1家长会·缘起

  “这次期末考试,我们班上考得最好的就是班长邓雨晴,邓雨晴同学平时勤奋好学,团结师长......是学校的三好学生,也是少先队大队长,是我们班所有同学学习的榜样。”

  苏旬令正襟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讲台上开家长会的班主任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四年级三班这次在期末考试里拔得头筹,狠狠地打压了一班和二班的气焰,班主任任梅云显得十分高兴。

  “除了邓雨晴同学,还有我们的刘冰琰同学,作为我们班的学习委员,刘冰琰同学的语文成绩是最好的,众所周知,语文是很难拉分的一个学科,那么刘冰琰同学的学习秘诀是什么呢,是.......”

  “还有我们的文艺委员,钟云同学,钟云同学同时作为英语课代表,她的英语成绩.....”

  说完自己的爱徒邓雨晴,班主任任梅云马不停蹄地介绍起了其他班委,从学习委员到体育委员,从语文课代表到数学课代表,有一个算一个,研究生毕业的任老师都能寻摸来一些辞藻用于夸耀自己的学生。

  被夸到的学生家长也是与有荣焉,雄赳赳气昂昂地坐在学生的座位上,尽管桌椅板凳很不合身,但丝毫不影响他们神气的样子。

  而那些常年吊车尾的差生的家长,则是垂头丧气默不作声,有些脾气暴烈的,还会狠狠地剜自己的孩子一眼,几个出了名的‘家暴狂’,在教室里就已经动起了手,有的拿脚踹,有的用手掐,对自己的孩子横眉冷对,好像那不是怀胎十月的血亲,反而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

  家长会上的众生百态,莫过于这般,其中也有异类,譬如苏旬令,唯独苏旬令自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没有家长陪他来开家长会,因为太忙了,不然苏旬令的家长也算得上是上等家长,只因苏旬令的学习成绩也算是上上,仅次于邓雨晴和刘冰琰,是任梅云眼中的好好学生,是全班男生的榜样。但王辰旭或许不在此列。

  “为什么所有班干部都是女的?”苏旬令这么问自己,从他第一天上小学开始,遇到的所有班干部好像都是女的,其他班偶尔出几个男性班干部,大多也都是体育委员。

  “因为女孩的服从性更强,更乖。”苏旬令这么总结着,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但他觉得这个答案不一定对,因为可能只是那些智障女老师单纯地偏袒女生,用她们自己的话说是照顾女生。关于智障,苏旬令的认定是,没有自己专属三观的,都是智障。

  照顾?呵呵,苏旬令从小到大听到话都是男孩子不要欺负女生,作为男生要谦让女生,要保护女生,这才是男孩子应该做的,这才是男女平等。

  初次接触到这种言论时苏旬令非常迷茫,为什么男生照顾女生叫做男女平等?从小就很独立的他没有被父母灌输类似的想法,或者说他的父母没有空给他灌输任何想法,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完全来源于自己的探索,譬如看书,譬如亲自见识,譬如在公园里听老头老太太胡侃。

  老师们总是讲重男轻女,重男轻女,这跟苏旬令了解的现实截然不同:班里的女生们普遍受到各科老师的宠爱,男生们则个个是人嫌狗厌的。啊,他苏旬令除外,他是少有的乖男胚子,享受有特别的殊荣,和成绩最好的那几个女生一样待遇,邓雨晴和刘冰琰也喜欢和他聊天,经常拉着他玩耍,可惜他对那些女孩子的活动一点兴趣都奉欠。

  被逮到调皮的男孩,迟到的、上课吃东西的、跑神的、喷阔儿的(指热情满满的上课聊天,闲谈说得非常起劲那种),回答不出来问题的,老师们都会大书特书严肃处理,言辞激烈的让人怀疑那些男孩是不是把学校炸了,动辄罚站请家长的乃至钉上学校耻辱柱。

  换成是女孩儿,那就不同了,遇到迟到的老师便当做没看见,提问时回答不出来问题也让坐下,最多叮嘱一句认真听讲。即便是有上课吃东西的,被抓了个现行,哪怕嘴角挂着碎屑,只要咬死了不承认,甚至挤出来几滴可怜巴巴的眼泪,老师便只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别问,问就是女孩子面皮薄,下次不会再犯了,男孩子都是皮猴子,二皮脸,个个都是死混子,好似全天下的无耻小流氓都被收进了小学里。

  就算是有那面皮薄的,受不住叱责的小男生哭了,老师大多也是恶声恶气地哄着,就差直说你哭你马呢?

  如果告诉了家长,那更不得了了,女孩子若是当着家长的面哭,那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有万般的冤情。就是真有有滔天的罪过,那都不能再说,就此打住,即刻翻篇。

  反过来,作为男生,要是敢当着家长的面哭,少不得一顿叱责,类似:“你哭什么呢?啊?你还有脸哭?叫了家长还在这抹眼泪,你丢不丢人?”说着,就是几巴掌下去,这还是脾气好点的妈妈,要是换了暴脾气的父亲,那就直接上脚了,一脚不给你踹出来个一二三四五,那算你爸身上的肉白长了。

  而且啊,老师也不会拉架,顶多虚情假意的劝几句。这种话最好别往心里去,因为你该挨打还是要打,反而父母还被迫承了老师的情,得感谢老师帮他们教育孩子,带回去少不得秋后算账,因为你给他们在老师面前丢了脸!这就叫猫哭耗子假慈悲。

  以上种种,都不是苏旬令臆想的,都是同桌瘦猴的亲身体验,瘦猴本名杨昊,父母都是小商贩,一年下来在城里到处跑,跟城管和同行斗智斗勇,想尽办法挣钱,光是活着就拼尽全力了,也没什么文化,对孩子的教育是不行就打,犯错就再打。

  生活早已磨灭了他们为数不多的耐心,仅有的情意也用来彼此扶持,日常生活里哪还有余力对孩子细细教育?若是孩子遇到大事,譬如被人打了,打断了腿,打折了胳膊,打进了医院,那自然是他们心中的头等大事,嘘寒问暖,百般呵护自不必多说,但在日常生活中却是做不到这般。唉,但种种嫌隙,丝丝怨恨,皆是从日常小事之中滋生而出啊!

  这世界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苛责男人?苏旬令有时候忍不住这么问自己,虽然他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学生,但初步觉醒的自我意识,已经令他隐隐窥见了作为男人未来的悲惨命运,在他的心中埋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

  王辰旭的父亲也算是个异类,对老师的表彰大致听个名字就好,让他更有兴趣的是翻看儿子的作文本——这是老师们安排放在桌子上的。

  作文本是翻开的,上面写的是王辰旭的得意之作,也是历次作文课他得分最高的作文,题目其实烂大街,叫: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是一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男人。

  王辰旭这般写到,把王父看得乐不可支。须知,王父可是一位健硕男人,中原大汉,虽然算不上是什么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但也是身姿雄壮的主,前些年也是下过车间卖苦力的,虽然这几年调任科长,养了点啤酒肚,但怎么都跟英俊潇洒扯不上边。

  “辰旭,你为啥写我英俊潇洒啊?”王父憋着笑小声问道。

  王辰旭对自己的高分作文颇为自豪,反问道“老爸,你本来不就是英俊潇洒的吗?”

  王父觉得自己小肚子一抽一抽的笑得疼,险些忍不住在教室里笑出声来,他赶紧伸手捂住自己嘴,肩膀无声的抽动着,还好王辰旭个子比较高,坐的位置比较偏僻,不然班主任任梅云早就发现了。

  看到王父猛笑,王辰旭不解道:“咋了?语文老师还说我写的好呢,我这有啥错误吗?”看着老爹奇怪的动作,王辰旭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起来老爸是挺高兴的,就是这行为有点奇怪啊。

  “没,没事,写的好,以后多写点。”王父捏着嗓子小声说道,后面的作文他是看不下去了,再看就控制不住了。一边装着认真听讲,一边在心里狂笑,‘不知道老婆知道了儿子这么写我会是什么想法?’越想心里越乐,估摸着王母也是跟自己一个反应。

  前排的苏旬令微微侧头,用余光注视着其乐融融的王辰旭父子,这和睦的父子二人跟这个家长会是那样的格格不入,拥有比那些耀武扬威的好学生的家长更纯粹的快乐。苏旬令的心中没有来的涌出几股羡慕,感觉王辰旭从跟他认识的时候就是这般傻乐,配上好大的个子,整个一大憨憨。苏旬令撇了撇嘴,‘我才不会羡慕这种憨憨呢,绝对不会。’

  这般想着,一向以冷静,理智要求自己苏旬令再次回想起了自己和这个憨憨相识的场景:

  ········

  这是一堂体育课,体育老师照例安排自己带的四个班围着操场跑两圈,活动活动身子,以免出现肌腱拉伤的之类的。四个班的学生混在一起,三三两两的自行组队,围着操场跑了起来。

  苏旬令没有参加跑步,因为他今天肚子不太舒服,或许是因为吃了邓雨晴妈妈给她带的水果,那水果坏了,或许是吃了同桌,瘦猴杨昊课间塞给了他的那一包辣条,瘦猴当时是这么说的。

  “老苏啊,这包辣条我给你了,兄弟实在是吃不下了,我昨天批发了五包辣条带回家,我妈要求我扔了,说辣条都是垃圾食品,都是人用脚踩出来,里面都是脚臭,还有人吐的痰。我知道我妈是骗我的,我看过配料表了,那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没有这些东西。但是没办法,你懂得,母命难为。”

  说着,瘦猴挤眉弄眼地做着怪样,看的苏旬令不知其意,“所以我就把他们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又偷偷捡了出来。”

  望着苏旬令震惊的表情,杨昊颇为激昂的拍了拍胸脯,“放心,包装我都洗过了,绝对干净。就是,嗝~就是我实在是吃不下了,我妈为了防止我吃垃圾食品,给我灌了好多包子,嗝~,我拼命吃了四包,但这最后一包,嗝~实在是吃不下了。就,嗝~给你吃吧。”

  说完,杨昊拍了拍苏旬令的肩膀,出去上厕所了。独留苏旬令自己在位置上坐蜡。

  “该死的,一定是那包辣条。”相较于杨昊的辣条,苏旬令觉得还是邓雨晴妈妈的水果看起来更卫生更健康。

  尽管心中对杨昊愤愤不平,但身体的虚弱却是实打实的,苏旬令还是走到了操场边的树荫底下,跟那些年纪轻轻就已经来了初潮的小女生们站在一起歇息。

  “苏旬令?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在树荫下休息的体育委员钟秀一眼就看到了他,关切的问道。

  体育委员钟秀和文艺委员钟云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两个人都相当有活力,钟云会稍微腼腆一点,钟秀则是更加活泼,是以任梅云安排钟秀做了体育委员,钟云则是文艺委员。

  “嗯,有点拉肚子,应该是吃坏肚子了。”苏旬令颔首,微微点头。

  “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我去跟体育老师说一下。”

  苏旬令年纪虽小,但打扮的衣冠楚楚的的,穿衣很有讲究,从小就独立的气质跟别的学生的画风完全不一样,加上是班主任钦点的好学生,女生们对他颇有好感。

  邓雨晴在树荫下对他招手,“苏旬令~,来这里休息吧。”

  这个年岁的孩子还看不出来好看不好看,毕竟女大十八变,但此时的邓雨晴看上去却非常招人喜欢,苏旬令知道,这种东西无关颜值,这是良好的家教养成的气质,而这种气质,现在对他释放了善意。

  “嗯,好。”苏旬令轻轻应了一声,没有去问你怎么也在这啊?今天是你的经期吗?这种小学生问题,他深知女人从小到大就享有各种特权,哪怕邓雨晴没有不适,她也完全可以不跑步,因为她是好学生,因为她是少先队长。在这个年纪的孩子看来,一点点与众不同的特权,那种凌驾于他人之上,或颐指气使,或高人一等的感觉,是非常美妙的,这种人一般被称为,上位者。

  苏旬令感觉颇有些可笑,就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小学里,就已经有人体验到了成为上位者的感觉,那种权力的毒药带来的美妙感觉。呵,那么她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苏旬令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觉得这种教育无比的可悲。

  “是水果的问题吗?”邓雨晴琥珀般的眸子望着苏旬令,眉眼弯弯的,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但这其中不包括苏旬令。

  “不是。”苏旬令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他总是这般不喜不悲,习惯于隐藏自己的情感,因为觉得被人读懂是一件很烦恼的事情,被了解的太多,不好。

  “嗯呢,下次小心哦~”察觉到苏旬令没有聊天的想法,邓雨晴迅速结束了话题,她并不想引起苏旬令的厌恶,因为她还挺喜欢这个男生的,关键是她妈妈也喜欢,说是苏旬令的父母挺厉害的。所以说,小孩子能有什么自己的想法,全都是父母的言传身教。他们最初的老师都是自己的父母,孩子就是父母的延续罢了。

  苏旬令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一个人倚在树边静静看着,看操场上那些欢腾的学生。

  那些撒欢儿的学生带着这个年纪的人独有的活力,有时候他怀疑自己心态是不是太老了,一点也不像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不过这样也挺好,不需要融入自己不喜欢的团体,他对现在的生活挺满意的。

  学生们跑的很快,两圈标准操场,也就是800米,很快就跑完了,激励他们的是锻炼身体的决心吗?不,是等下解散后的自由活动时间,越快跑完,越早开始自由活动。

  学生们很自觉的在体育老师面前排好了队,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好,稍息!解散后自由活动,不要离开操场,下课前听我哨声集合。”体育老师虎着脸盯住面前的小家伙们,生怕有些兔崽子跑出操场干坏事,体育老师虎目圆睁扫视了一周,确定没发现什么刺头之后拍了拍手,宣布了解散。

  “哦哦哦!!!!!”兔崽子和皮猴子们撒着欢冲向了自己的娱乐场地,小学生们对篮球场向来是不屑一顾的,规则复杂倒是其次,关键是太矮了,男生一般发育晚,即便是已经降低过了的篮板,在这些小萝卜头眼里仍是遥不可及。

  所以,他们更钟情的运动是足球,只要不用手抱球,随便怎么踢,直踹,侧传,高奔,无所谓啦,开心就好,他们享受的是这种娱乐的兴奋感,那种激素分泌带来的快感,对于年幼的身体来说,一切都是那么新鲜。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会选择踢足球,有怠惰的找个凉荫跟朋友闲聊,聊点动画片,聊点游戏,聊点玩具——其实跟大人聊得没啥区别,每个阶段的人类都有倾听与诉说的需求。

  还有一些则沉迷另一种体力活动——打王牌(各地区叫法不一样,具体就是拿着一个圆形卡片往地上摔,卡片上一般是各种动漫形象,类似奥特曼,宝可梦,七龙珠。),王辰旭就是此中好手。见到打王牌的开始扎堆了,苏旬令便也晃晃悠悠朝那边走去,他反正是参与不到跳皮筋里去,看看那些人用蛮力打王牌,也算是一种消遣。

  打王牌的孩子们,大多只靠一腔蛮力,也有些动脑筋的不断换着角度,尝试着不同方位的轰击,还有些奸诈的,想方设法把王牌改造一下,使之更加贴合地面,一牌呼上去,连点起伏都没有,宛如和大地连为一体了。这种精心挑选的王牌,合不合规则先不说,毕竟孩子们玩起来不想这么多,但一定是手里的宝贝,就算是输了,也只会交一张画有自己不喜欢图案的王牌过去,精品是永远捏在手里的。

  王辰旭的此时的对手,就是这么一位。他们玩的六人场,一人放一张王牌上去,石头剪刀布决出来先打的,然后顺时针延续,其他四位已经出局了,有在一边看的,也有去别的伙玩的,场上只剩下王辰旭和一个小胖墩,胖墩用的孙悟饭卡,牢牢的贴在地面上,王辰旭的皮卡丘扇上去纹丝不动。

  小胖墩得意洋洋的,还在劝王辰旭和局,王辰旭嘿嘿笑着,也不恼,嘴里只说“再打打,再打打。”尝试了好几个角度,始终打不翻,小胖墩就把自己的孙悟饭随意的扔在在空地上,也不进攻,他小小年纪就已经领悟出了防守就是最好的进攻这一道理。

  苏旬令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倒不是说王辰旭的打法多精妙,他是觉得这小胖墩挺有意思的,小胖墩选的这张牌,不是规则的圆柱体,牌的背面略大,上面略小,导致牌的重心略低,这种误差很正常,但小胖墩的用法也很巧妙。

  “吧唧!”苏旬令正看的入神,就看王辰旭一个侧扇,胖墩的孙悟饭被平地打飞了的起来。

  “拿下!”王辰旭兴奋的喊道,颇有一种豪迈的感觉。

  “不,不可能!你怎么做到的?”小胖墩看到自己的防御王被打翻,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嘿嘿,秘密。愿赌服输,快交卡。”王辰旭催促道。

  小胖墩一脸不情愿的拖过了身旁的书包,在王辰旭目瞪口呆的神情中拉开拉链,从一背包王牌中选了一张闪卡交给王辰旭。“你是第一个打败我的人,这张闪卡就给你了。”

  王辰旭兴奋的一把夺过闪卡,“卧槽,可以啊刘猛,这卡不错。”

  “那你可以告诉我怎么打败我了吧?”刘猛的小眼睛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一张闪卡算什么,等他得到了王辰旭的打卡秘诀,多少张卡都不是唾手可得?他精明的老爸一早就交给他了这个道理。

  “那行,我告诉你,因为我练过乒乓球。”王辰旭非常讲义气,大方的分享了自己的秘密。

  “啥?”刘猛一脸懵逼,搞不清楚会打乒乓球和打王牌有甚么关系。

  王辰旭看着刘孟德表情一脸无奈的说道:“我会打旋球啊!”

  “?”刘猛还是不明白,但一旁的苏旬令瞬间理清楚了其中的关系,‘原来如此’,苏旬令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打得不错。”说完就转身离去了,王辰旭的手法给了他很大的启发,触类旁通吗?有点意思,让我想想还有哪里可以用。

  ········

  讲真的,苏旬令其实蛮后悔说了这句“打得不错”,就是这句话给了王辰旭一种错觉,好似他俩很熟似的。尽管俩人住在一个小区,但苏旬令跟他真的一点也不熟!

  苏旬令是班上名列前茅的好学生,而王辰旭是调皮捣蛋的吊车尾,苏旬令住在天河庄园的独栋小别墅,而王辰旭住在天河小区的普通商品房里,虽然统称天河家园,但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王辰旭显然不这么想。

  这次观战的经历,只能说是俩人打了个照面,远远算不上朋友,俩人真正,不,应该说苏旬令真正跟王辰旭看上了眼,是在下面这次事情之后。

  ........

  “苏旬令,数学老师让你收一下周末的作业。”周一,进行了升旗仪式之后,又到了收缴各科作业的时候,从教师办公室回来的班长邓雨晴朝苏旬令喊道。

  “好,我知道了。”苏旬令轻轻点头,合上了手中的课外读物,起身去收数学作业。

  干过课代表的都知道,总有一些人是不写作业的,从来不写,每次都是,譬如班级后排角落里的刘虎,章龙,马飞三人,作为爹娘不管的混子,早就在小学四年练就了一张真正的二皮脸,根本不惧老师的任何训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但苏旬令总得照例去转一圈儿。

  “交一下数学作业。”苏旬令敲了敲课桌,对三人说道。

  章龙和马飞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好似失聪一般没听到苏旬令的话,三人中的老大哥刘虎则趴在桌子上补觉,昨晚大概率是又通宵玩游戏机了。

  听着俩跟班也没个动静,根本没睡着的刘虎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从嘴里哼出几个字,“我们仨都没带。”

  本来就是走个过场,就没指望从他仨手里收来作业,苏旬令听到刘虎的回答转身就走,非常熟练。忽地,身后却传来几句话。

  “切。不就是学习好吗?装什么啊。”三人中的马飞阴恻恻的说着怪话。

  “就是,一天天的就会给老师打小报告,什么东西!还穿的娘里娘气的。”章龙也是阴阳怪气的附和道。这种无端的攻击并不需要什么由头,也不需要符合什么事实,在他们眼里,过的跟他们不一样,过的更精致,就可以算是‘娘炮’。

  苏旬令的身形停顿了一下,没有转身,抱着作业继续朝门外走去。身后响起了班长邓雨晴的怒斥,“章龙,马飞,你俩说什么呢!?信不信我告老师?”

  “你告啊,你告去吧,你也就会这个了。”马飞呸了一声,丝毫不怕,显得非常硬气,梗着脖子跟邓雨晴对峙。

  “你!”邓雨晴气急,当下就要去找老师。

  “你俩给我闭嘴。”爬着的刘虎低吼道,挤眉弄眼的马飞的章龙顿时跟遇到克星似的,乖乖的安静下来。俩人闭嘴之后,教室里再度安静下来,邓雨晴也没在嚷嚷着告老师,但她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好似很乖巧的马飞和章龙,刘虎气不打一处来。这俩傻比小弟净给他添麻烦,他虽然不怕苏旬令,但也没傻比到怼班主任面前的红人,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要不是为了兄弟义气,要不是一起拜了关二爷,高低给他俩胖揍一顿。

  实际上,刘虎还是低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苏旬令刚走出教室门才反应过来,坏了。对于这个年纪的学生而言,他的忍让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被视为软弱,生物本能会驱使着刘虎三人继续捏他这个软柿子。

  ‘该跟他打一场的。’苏旬令眼神冷冽,反思道。他并不觉得三个混子能打赢自己,会叫的狗不咬人,向来如此。

  课间发生的事情让苏旬令更后悔了,他狠狠地握紧额了拳头,恨不得锤烂马飞和章龙的嘴。

  “你听说了没?三班的苏旬令是个娘娘腔?”

  “是吗?我说怎么感觉他不合群。原来是个娘娘腔。”

  “真恶心啊,死娘炮,太恶心了,怎么会有这种人。”

  诸如此类的话语在男生厕所满天飞,作为在校生最重要的交际场所,男生厕所里的消息流传的非常快,相信很快整个学校都会流传着苏旬令是娘娘腔的传闻,三人成虎,这消息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苏旬令这个人,有,那他就是娘娘腔。

  苏旬令深呼一口气,放完水后走出了厕所,睿智如他,也终归只是一个小学生,遇到这样的情况也难免失了方寸,‘我该怎么办?’‘呼,冷静,冷静,不要慌。’‘对,不要慌,办法可以慢慢想,一定不能着急。’

  虽是在心里这样自我安慰着,苏旬令还是忍不住急了起来,他还是害怕被人这么说的,即便是诬陷,这种程度的侮辱也令他非常痛苦。此时的他尚未构建好完整的自我认知逻辑,别人对他的评价依旧十分重要。

  苏旬令第一次上课跑神,他在思考对策,是该找老师,还是叫家长?但这两种方法能禁绝这个留言吗?肯定不能,这只能惩罚三个始作俑者,但根本无法挽回那些已经流传出去的流言。沉浸在这种迷茫与恐慌之中,苏旬令浑浑噩噩的朝天河家园走去,路并不远,一公里多些就到了。

  苏旬令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进了天河家园,朝自家的独栋别墅走去,一路上对同学和长辈的招呼毫无反应,宛如一个死人,就这么一步步走到了别墅区,被一道故作深沉的童声给叫住了。

  “苏旬令!”这声音叫的很大,关键是声音的主人还堵在了苏旬令身前,令他暂时从自己的世界中脱离了出来。

  苏旬令抬头望去,看到了王辰旭,王辰旭的嘴角和眼角都流着血,双眼跟个大熊猫似的,却站在这里咧嘴傻笑着,好似挨打的不是他一般。

  望着王辰旭,苏旬令皱起了眉头,很明显王辰旭和人打架了,打的还很激烈,这种莽夫的做派他很不喜欢。不是说他讨厌打架,只是他出手的话,一定是奔着把对方打死,这样才能把人打服,打怕,儿戏般的打闹他是不屑一顾的,而王辰旭这种一看就像是恶意打架。

  摇了摇头,甩开纷扰的思绪,苏旬令冷漠的问道:“你有什么事?”

  “嘿嘿,也没啥事,就是跟你说一下,我把刘虎他们打了一顿,他们服了,他们承认自己在放屁。你不用担心,那个狗屁鬼话明天就没人信了。”王辰旭仰着头,努力做出着其实一副小事一桩的样子,眼里却带着的期许却暴露了他想得到苏旬令称赞的真实意图。

  这倒是令苏旬令惊讶了,他重复了一遍,“你把他们三个打了?”

  “嗯嗯,我把他们三个都打趴下了,说真的,那刘虎还挺能打呢,不过我更厉害。”王辰旭兴奋的邀功道。

  苏旬令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宕机,然后他开始仔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个自己认为的莽夫,眼睛一大一小,都是乌黑乌黑的,嘴角被打的有些歪,但鼻子没事儿,还算运气不错.....算了,不看了,越看越觉得揪心,这种感觉....叫心疼吗?

  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流在苏旬令心中流淌,他没忍住哭了出来,多久了?上个这样关心自己的人,大概就是病逝的奶奶了吧。他哭了,但心里很开心。

  “哎哎哎?你怎么哭了,哎,你别哭啊,啊啊啊啊!”这下轮到王辰旭慌了,他手忙脚乱的想帮苏旬令擦眼泪,但举着他沾了灰的脏手又不知道怎么办。

  好在苏旬令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他用衣袖抹了抹眼泪,‘苏旬令,你怎么就哭了,这太丢人了。’他这般指责自己道,心里的欢欣与雀跃却怎么也按捺不住。

  “你跟我走。”苏旬令牵住了王辰旭的手,朝自己家走去,家里有医药箱,他想给王辰旭包扎一下,他知道自己是业余的水平,但就是想亲手给王辰旭包扎。

  至于那些流言,已经不重要了,能有一个王辰旭这样为自己强出头的铁憨憨把自己当朋友,就足够了,真的足够了。‘他就是个傻子,这辈子我也要给他安排的衣食无忧!’苏旬令立下了这样的决心。

  “哎哎?你拉我去哪啊?”王辰旭大喊道。

  “去我家。”

  “去你家干嘛?”憨憨不解。

  “去谢谢你!”

  “好嘞!其实你也不用客气,这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嘶!!你掐我脸干嘛?”王辰旭惊叫道。

  “看看是不是不值一提。”

  “.......”

  欢腾着,打闹着,二人来到了苏旬令的家,家里除了他没有别人,在王辰旭宛如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的惊讶中,苏旬令给他包扎了伤口,引得他鬼哭狼嚎的。

  一个小时后,苏旬令家门口。

  “那我走啦?”王辰旭眼巴巴的说道,希望苏旬令再多留自己一会儿,他不太想回家吃皮带炒肉,讲真的他不饿,不吃也行。

  “走吧。”苏旬令笑吟吟的看着王辰旭,他知道王辰旭的想法,但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不点破。

  王辰旭走了,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苏旬令家的别墅,带着一种壮士赴死的悲壮朝自己家走去,活像当代荆轲。

  苏旬令看着远去的王辰旭,再也没能忍住,捂住肚子瘫倒在了地板上,整个人已经笑翻了过去。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苏旬令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只觉得王辰旭离别的样子莫名的戳他的笑点,又或许是他丰富的感情单独对王辰旭解锁了。

  渐渐地,苏旬令的笑声停止了,他躺在光洁的地板上,看着偌大的别墅,陷入了长久沉默。他好似一个孤儿,他不是无父无母,却胜似无父无母。他父母非常恩爱,非常幸福,婚姻没有任何问题,是一对儿天造地设的高学历璧人,但,唯独生了个他。苏旬令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外人,是父母二人世界的破坏者,是一个不该存在的家庭成员,是他父母不愿见到的人,是一个多余的儿子。

  可是你们为什么要生下我呢?呵,我知道了,是深情的丈夫为了不想让妻子因为流产而伤了身体吧?是贤惠的妻子为了让丈夫体会当爸爸的感觉吧?呵呵呵呵....

  苏旬令在人生的十几年内学会了一件事——不要给父母添麻烦,钱和各种资源要多少有多少,但是父母陪伴他的时间,不好意思,一点也没有。可真的是:夫妻之间是真爱,孩子只是意外。

  苏旬令想到了王辰旭,‘真幸运遇到了你。’他这样想,‘我会珍惜的。’他这样说。

  豪华的别墅再次归于寂静,而天河小区的一栋居民楼里则响起了杀猪似的哀嚎。

  “王婆,王海他家这是干嘛呢?这么大动静。”小区花园里的一个大妈打听到。

  “还能干嘛?打孩子呗。”被问到的王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不对不对,我看啊,这是在杀猪呢。”一旁的王爷抖了个机灵。

  “就你话多!”王婆瞪了自己老伴一眼,再度打起了太极。

  ........

  想到王辰旭那天那顿毒打,苏旬令心中忍不住莞尔。那响彻整个天河社区的惨叫,令不少人记忆犹新。

  ‘不过,他确实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啊。’苏旬令感慨道,那些关于他的流言在次日不公而破了,他当时还以为这东西会困扰他很久,虽然结识了王辰旭的这样的憨憨,让他觉得这些流言并不重要,但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消弭流言,这种东西来的容易去的慢,跟生病一样,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大多数流言在残害了当事人之后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散,对其人的伤害是无法挽回的。

  其实王辰旭做的事情也很简单,他只是跟那三个货打了一架,然后在男厕所情报站说他们是私下里被苏旬令揍得了,大家便都是一副,“啊,原来是这样,不亏他们。苏旬令也是真牛逼啊,这三个货在背后硕人坏话也是活该。”

  小学时期的善恶观还未形成,但孩子们会单纯的讨厌某些行为,其中就包括打小报告和背后硕人坏话。

  在意识形态统一的情况下,刘虎三人说的话就被当做了真正意义上的耳旁风,小的流言事件被更大的造谣事件囊括,然后吞并,达到影响力方面的覆盖,苏旬令真的没想到王辰旭能做到这么好。

  而在王辰旭的视角,他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的想给自己的朋友出出气,就跟人打了一架,在厕所里把这事儿安在苏旬令的头上,大概只是好面子吧...?

  顺带说一句,章龙和马飞事后又被刘虎揍了一顿,因为他觉得自己这顿打挨得莫名其妙,随后也很快转学走人了。失去了老大的章龙和马飞也开始夹着尾巴做人,后来的学习成绩也有很大改善,很难说王辰旭是不是做了一件积德的好事。

  “好的,让我们掌声感谢钟秀同学分享的学习诀窍。本次家长会到这里也就告一段落了.....”任梅云带头鼓掌,欢送钟秀下讲台的同时交代着暑期的注意事项。苏旬令明显感觉到了钟秀脸上的失落,她也发觉了老师对她这个被安排到最后发言的好学生代表其实并不怎么重视。

  ‘毕竟只是和体育委员嘛。’苏旬令这般想到。

  ‘好像是另一个英语课代表临时生病了,老师才挑了作为姐姐的钟秀和妹妹钟云一起做汇报,毕竟体育委员也是个班委,任老师充分做到了对不同阶级的区别对待。’苏旬令砸吧着嘴思考到,对于任梅云台上老生常态的注意事项他是真的没什么兴趣,基本是说给家长听的,作为家长限制孩子某些娱乐活动的借口罢了,他又没有家长,听这个干嘛?

  说回钟秀,其实钟氏姐妹的英语成绩还算不错,但距离顶尖还差了不少,顶尖的是哪些?是班长邓雨晴,学习委员刘冰琰,宣传委员(办板报的)华柳清,卫生委员胡鸿图(男的)。任老师挑来挑去,最终在下一梯队选到了钟秀。

  在家长会上作为正面的学生代表发言在绝大多数学生看来都是很长脸的事情,钟秀作为体育委员在课间操和升旗仪式上也算是经常露脸的人。但在家长会上,在自己家长面前露脸,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能从自己所深爱,依恋,依靠的人那里,用自己努力耕耘换来的家长的满意,对这个阶段的孩子来说真的是一种莫大的荣誉。

  坐在钟秀妈妈蒋诗敏旁边的,是宣传委员华柳清的妈妈,“钟秀妈妈,你家闺女真优秀呀,两个都是三好学生。”

  “哎呀,柳清妈妈过奖了,你家柳清才是厉害的,钟云还能跟柳清勉强比一比,钟秀那就差远了,你可是太谦虚了。”蒋诗敏的脸上有着难以掩饰喜悦,但嘴上还是一直客套着。

  在她没注意的角度,一旁的华柳清妈妈撇了撇嘴,只是跟她客套一下,就表现的这么热情,还一直往自己二女儿脸上贴金,搞得好像这样就能跟她家柳清比一比似的,以他们家的条件,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只要孩子开心就好,自然有着家产等她去继承。

  ‘呵,白痴,只顾着夸耀,没看到那边钟秀的表情吗?’华柳清妈妈在心里不屑的想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蒋诗敏聊着,如同逗傻子一般。

  望着满嘴夸耀钟云的妈妈,钟秀好看的眼眸逐渐黯淡了下去,自己努力学习的结果被父母弃之如敝履,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还有些迷茫,她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感觉到和自己的父母是这样的陌生。

  种种情景,苏旬令也看在眼里,但他毫不在意,只等着任梅云宣布家长会散会,然后跟自己的傻哥们一块儿回家。

  “.......,这学期到这里就结束了,同学们暑假注意安全,安排好暑假作业,我们五年级见!”任梅云发表完讲话,微笑的和台下的学生和家长挥了挥手,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走下了讲台。

  苏旬令背着书包不急不缓的走往校园外,等待着王辰旭追上自己,“十、九、八、七、......三、”

  “苏旬令!等等我。”身后传来王辰旭热情的呼喊。

  “误差三秒,可以接受。”苏旬令点了点头,立在路边,等着王辰旭追上来。

  “呼、老苏啊,今天你先回去吧,我奶奶生日,我直接去奶奶家给她过生日了,回来我在找你玩。”

  啊,是长辈生日啊,那就没办法了,嗯,先记下来吧。

  “我跟你说过了啊,别生闷气,我走啦,我爸校门口等我呢!”王辰旭风风火火的有跑走了,看着这家伙远去的身影,苏旬令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哎,又变成孤家寡人了呢~”苏旬令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迈步继续朝天河社区走去,这次却没了慢慢踱步的闲情逸致。夏风暖暖,吹拂着校园里茂盛的柳树,晃荡着翠绿的柳枝,暖热的煦风漾起波涛,在微风中裹挟着几个字句,“王辰旭,要是不来找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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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暑假·萌芽

  ‘咣咣咣’苏旬令家别墅外院的大铁门被拍的咣咣响,王辰旭在外面扯着嗓子喊个不停,“苏旬令!我来找你玩了,给我开开门啊!”‘咣咣咣’,王辰旭边喊边拍,虽然是个半大小子,但经常爬高上低,踢足球打乒乓球的,着实也有着几分力气。

  屋内的苏旬令坐的稳稳当当,好似没听到屋外的叫喊,“哼,昨晚居然放我鸽子.....”这么说着,苏旬令的脸上却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甚至不自知的哼起了小曲儿,直到王辰旭喊了第三遍门,他才勉(迫)为(不)其(及)难(待)的起身去给他开门。

  苏旬令的脸型很好看,五官很立体,即便是在这个年纪,也能看出几分英俊的姿态,一头简洁的碎发,搭配上短袖衬衫,显得修身又清秀。

  “来啦来啦,别喊了,急什么。”

  “哎呦你可算来了,怎么这么慢,快快快,快开门,我有好康的给你看。”王辰旭急不可耐的叫嚷道,对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等一会儿根本不是事儿,这方面他们不记仇,但在有些方面却又很记仇。

  苏旬令听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什么好康的,不会又是新的动画片或者新的游戏机?讲真的他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感觉,纯粹是为了陪王辰旭逗乐。

  “哎哎哎?你拉我干嘛。”刚给王辰旭开了门,苏旬令便被他火急火燎的给拉进了屋子里,这货还煞有其事的拉上了客厅的床帘。在确定整个屋子密不透风的时候,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掏出来一块黝黑的移动硬盘。

  苏旬令一脸懵逼看着王辰旭一顿操作,迷茫的问道:“这是什么?”

  王辰旭压低了声音,“这是我爸的独门学习资料。”王辰旭的表情显得高深莫测,郑重无比,“这是他昨晚跟我姑父拼酒的时候说的,就因为这个我昨晚才没来找你玩,为了偷个这东西,我费了老大的劲儿。”

  苏旬令虽然不知道这‘学习资料’指的是什么,但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感,他急忙问道:“你爸人呢?”

  王辰旭拍了拍小胸脯,豪气干云的说道,“放心,他喝醉了在家里睡觉呢,现在还没睡醒,绝对不会被发现,就算被发现了,这事儿我也扛了。”说着,王辰旭还催促着苏旬令,“哎呀,老苏你别问那么多了,快给你家电视那个什么模式调出来,我们看看着学习资料的内容是什么。”

  数年之后,苏旬令发誓,如果上天能给她再来一次的机会,她会毫不犹豫的把手里这块移动硬盘给摔了(才怪)。

  在王辰旭的几番催促下,苏旬令最终还是把移动硬盘连在了自家电视机上,往常他曾经用U盘在上面放过几次电影,就被王辰旭给记住了。

  读取之后,学习资料里面都是编号好,分好类的各种文件,两人瞅了半天,最终把目光放在了一个名为‘一号学习文件’的视频文件上。

  “应该是先看这个吧?”苏旬令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其实问了也是白问,王辰旭也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莽啊,王辰旭直接从苏旬令手里拿过遥控器。随着ok键的按下,苏旬令家的液晶大电视陷入了短暂黑暗,很快再度亮起,‘一号学习文件’开始缓缓播放。

  映入两人眼帘的迥异于岩国的建筑风格,他们也都认识,是隔壁樱花国的建筑,樱花国出产的家庭性女性闻名全世界,在岩国主导的蓝星联邦里的绝大多数国家都很受欢迎,因为他们和岩国一样,是无色人种,虽然没有明确规定,但无色人种在世界各地都受到格外的优待,这是岩国强悍实力带来的地位,白种人和黑种人一个个都眼巴巴的,羡慕不已。

  而除了岩国以外的无色人种,大部分都来自于古印国和樱花国,其中樱花国的色情行业尤为发达,暗地里有‘世界阴道’的美誉。

  “里美,去上班呀?”这个世界的电影里讲的都是蓝星联邦通用语,而蓝星联邦的通用语就是汉语,二人都听得懂。

  “是的,阿嬷,早上好呀。”相田里美抬头笑着说道。

  一位身着紧身连衣长裙的温婉美人儿笑着跟隔壁的老奶奶打着招呼,长长的连衣裙垂过膝盖,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涂着丹红色指甲油,晶莹剔透的如同红玉宝石一般的可爱脚趾踏在米色高跟凉鞋里。

  紧身的连衣裙完美的凹显了相田里美的身材,前凸后翘的丰饶身材让两个懵懵懂懂的小屁孩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本来秉着批判心态的苏旬令也忘却了自己的本心,目不转睛扫视着那勾动着他荷尔蒙的惹火娇躯,清纯的脸蛋与火热的身材兼容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呵,岛国人惯用的把戏罢了.......真香!)

  妖娆的身躯扭动着,清纯靓丽的女研究生肆意的挥洒着诱人的荷尔蒙,踏着精心排练过的步伐朝工作的大学走去,腰肢款款,莲步轻摇,婀娜多姿,仪态万千。

  在勾动男人欲火这方面,如今作为情色之国的樱花国做的可谓是尽善尽美,毫无人工雕刻的痕迹,一颦一笑宛若天成,别说是电视机前这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鬼了,即便是挑剔的桃色影片评审专家来了也得叫上一声好,怪不得王辰旭的老爸为这片子跟他姑父吹嘘了半天,质量属实高啊。

  苏旬令只觉得自己血气如同蒸腾的焰火一般向上奔涌,大脑瞬间被激流而来的血液填满,脑子里除了眼前明贞暗骚的女研究生再也没有其他,一旁的王辰旭同样如此。

  在两个纯情小学生情欲不断升腾的时候,‘一号学习文件’也渡过了简短的开场情节,屏幕再度亮起的时候,相田里美已经是在教室里宣布下课了。

  学生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教师,教室前方的美女助教也在认真地整理文案,关闭课件和多媒体,说是助教,其实教授绝大多数时候都在忙自己的课题,根本不露面。相田里美就是这门课程的实际教学老师。

  收拾完东西后,相田里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来到了教室的中间位置,在那些之前学生最密集的座位上坐下,拿出了自己的笔记专注的伏案工作,工学院理工科男生的浓郁体味萦绕在周围,温热的桌椅昭示着前任使用者的活力与激情。

  高知高学历的美女助教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我想那双夹紧的美腿或许能给你答案。

  ‘咚咚咚’敲击桌子的声音打断了美女助教的沉浸感,一位似笑非笑的男生饶有兴致的看着相田里美。

  被惊醒的相田里美发现是自己班上的学生后,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起,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教师,表情温和的问道:“有什么事吗?同学。”

  森下男把自己手机递了过去,“我想助教你可能对这个感兴趣。”

  “这是什......啊?!......”相田里美茫然的接过手机,在看到手机上播放的内容后眼睛暮得睁大,上面播放的赫然是她在卫生间自慰的视频。

  影片也给出了特写,身着OL教师装的相田里美衣衫不整的靠坐在坐便器上,胸前的衬衣打开,包臀裙也被撩起在腰间,粉红的甬道,勃起的阴阜与阴蒂就这般赤裸裸的展露在了两个孩子面前。

  女性粉嫩的私处是如此的具有吸引力,甚至于刺激的王辰旭和苏旬令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勃起,天赋异禀的二人都在裤裆处顶起了一个大大的鼓包,被衣物的束缚感唤醒了理智的苏旬令下意识的向王辰旭的方向望去,只见他满脸通红,血管脉络尽皆暴起,一根堪比大号火腿肠的棍状物品顶在他的下体,把裤裆撑得紧绷,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下一刻就会崩裂开来,相比之下,苏旬令的小鸡鸡虽然也很高耸,却仍是要比王辰旭逊色几分。

  “老师,你也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吧?”影片中的内容唤回了愣愣的苏旬令,尽管他很不喜欢这种理智失控的感觉,但此时的他还没有挣脱欲望的意志力。

  接下来的剧情就显得比较俗套和经典了,相田里美被森下男威逼利诱带回了家,两人在森下家的大床上翻云覆雨,相田里美也从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变成了半推半就,最后演变成甘之如饴。

  “咿噢噢噢~~—-!不行了,肉棒、肉棒实在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子宫,子宫已经不行了~,想要肉棒插进来,想要巨大的肉棒插进来~.......呜呜,森下大人对不起,里、里美作为母猪不该炸对您摆出那样高冷的态度,不该在大肉棒男爹面前装作清纯的样子.....~.....所以,所以请森下大人原谅里美,然后,把森下大人的巨大肉棒全部都插进来吧!!”

  “里美的子宫已经准备好了~请森下大人把尊贵的肉棒狠狠地插进来,用浓郁的雄性精液把里美变成您永远的母狗奴隶吧一从今以后,里美要作为森下大人乖巧的母狗婊子幸福的存活下去~把所有的一切统统奉献给森下大人~所以......森下、不,主人大人~请把又浓厚又滚烫的粘稠精子全部噗咄噗咄地射进里美的子宫里来,彻底终结里美作为处女雌犬的可悲人生吧!!!”

  “....啊啊啊啊!!!被男人占有的感觉!好幸福♡!....啊啊啊!!!...要去了啊!主人♡♡♡♡♡!!!”

  呼喊着,相田里美达到了高潮,高潮后的相田里美彻底沦为了肉棒的俘虏,森下男胯下的奴隶,用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森下男,如同服侍自己的神明一般用嘴清理着二人交合处的污秽淫液,影片最终定格在了相田里美幸福又淫乱,甜美诱惑中仍旧包含着丝丝清纯的俏脸之上,做了一个特写。

  ‘本影片的演员的职位为职位真实,系原装处女,私人订制V:¥%¥%#&* ’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片尾的这句话,苏旬令觉得自己感受的冲击甚至远超性启蒙本身,确实是这样,财富与权力的美妙此刻才稍稍露出些许峥嵘,等待苏旬令探索的是一片无穷无尽的汪洋。

  被从内到外完全震撼的二人组瘫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语,知道余韵彻底消弭,王辰旭才愣愣的反应过来,“老,老苏,刚才我们看的那是什么?”

  苏旬令却是先王辰旭一步醒了过来,正在兴致勃勃的看着王辰旭那在他看来‘憨傻’的侧脸,听到他的问话,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啊,这样吗。”王辰旭回答的好似一个失了魂的行尸走肉,愣愣的从沙发上站起,愣愣朝门外走去,带着被遗精打湿的裤裆。苏旬令本想喊住他,想了想又住嘴了,他也需要空间和时间消化一下今天的经历,便任由王辰旭走了出去。

  当晚,天河小区再度响起了嘹亮的的杀猪嚎叫,甚至远超不久前那次,有过之而无不及。过了两天,王辰旭的姑父悄摸摸来上门拜访,得知珍贵学习资料不知去向,不由地扼腕叹息,暴怒的王父在当晚再度表演了一把杀猪。

  ......

  “哎!姐姐,等等我。”钟云急呼着,踏着上拉丁舞课时穿的小高跟凉鞋,急急忙忙的追着钟秀的身影。

  钟秀一言不发的在前面大踏步走着,对背后妹妹呼喊不闻不问,径直走到自己家门口才停下,取出钥匙开了门,再度闷着头走了进去。

  “呼、呼,姐,你跑那么快干嘛啊,上两节课你不累啊。”钟云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一手撑住即将合拢的屋门,抱怨道。

  早先进门的钟秀已经甩脱了凉鞋,换上拖鞋后一言不发的朝屋内走去。

  “云云,秀秀,回来啦?准备一下准备吃饭了。妈妈今天特地请了假,给你们庆祝第一次上舞蹈课。”厨房内,钟云钟秀的妈妈蒋诗敏喊道。

  钟云看着甩上屋门的姐姐,感觉她明显有心事,却又不知道怎么劝她。小大人似的摇了摇头,转身朝厨房走去,悄咪咪的摸到蒋诗敏的身后,小手环住了她的腰肢。

  “妈妈~做的什么好吃的呀?让我闻闻,是土豆炖牛肉的味道!嗯....还有可乐鸡翅!嗯...?怎么还有一股鱼腥味,没有看到鱼啊。”钟云疑惑的在灶台上寻找着不存在的鱼,却始终找不到一点鱼的影子。

  她却不知自己的这一无心的举动给蒋诗敏带来了莫大的恐慌,‘坏了,云云的鼻子也太灵了吧,这都能问出来高总的精液味道。’但蒋诗敏很快就平静下来,‘别慌别慌,云云还小,她什么都不懂,没事的,蒋诗敏,别这么做贼心虚,你都是为了这个家,是为了孩子。’

  蒋诗敏强笑道:“哎呀,云云别闹了,让妈妈好好做菜,你快去洗洗手,马上就要吃饭了。”

  “好吧..”钟云皱了皱小鼻子,总感觉妈妈有些事情在瞒着自己,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事,只得暂且放弃寻找那不存在的鱼,转身去卫生间洗手了。

  余光瞥到二女儿离开后,蒋诗敏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再怎么拿利益安慰自己,作为背叛了家庭的母亲,很难在孩子面前表现的如之前那么自如,总是感觉身上好似背负了一副无形的枷锁一般。

  “这真的值得吗?”蒋诗敏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但很快她就振作过来,恢复了平日里那种精明强干,强势而又严肃的样子,‘这是值得的,肯定是值得的,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蒋诗敏,你不是小女孩了,做过的决定哪还有后悔的余地?’下定决心一条道走到黑的蒋诗敏不再多想,专心做完了最后一道菜。

  “云云,秀秀,吃饭啦!”蒋诗敏把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朝客厅呼唤道。

  “来啦来啦。”钟云欢呼一声,关掉了电视跑向餐桌。练了一上午拉丁舞的她已经是饥肠辘辘了,“好吃好吃,妈妈做的菜真好吃。”

  “你这孩子,慢点吃,没人跟你俩抢。”蒋诗敏宠溺的揉了揉钟云的脑袋,却忽然发现钟秀不见了,“诶?你姐呢,她怎么不来吃饭。”

  “嗯.....姐姐她身体不舒服。”钟云鬼灵的眼珠子一转,编好的谎话便溜了出来。

  “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蒋诗敏一边说着,一边解下了围裙,朝里屋走去。“云云你先吃着,我去看看你姐怎么了。”

  “好的,妈。”钟云应了一声。

  “秀秀,秀秀,秀秀你怎么了?”蒋诗敏人还没来,声音就先传了过来,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的钟秀不自觉的朝门口瞥去,刚好对上了蒋诗敏的目光。

  蒋诗敏笑着推开了两姐妹房间的门,走了进来。“秀秀,怎么了?云云说你身体不舒服,是不是月经又来了?妈妈都跟你说过啦,女孩子来月经是正常的现象,心里不要想太多。”蒋诗敏坐在钟秀身边,语重心长的开导道。

  “.....不是因为这个。”钟秀闷闷的说道。

  “那是因为什么呀?秀秀今天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蒋诗敏一边拉着钟秀的手,一边打量着姐妹俩的房间,目光很快被一对随意扔在地上的黑色裤袜所吸引,蒋诗敏心中也有了计较。

  “跟妈妈说一说嘛,妈妈又不是外人,秀秀?跟妈妈有什么不能说的?”蒋诗敏轻声细语的问道,一遍又一遍呼唤着钟秀的名字,“秀秀?”

  看到钟秀垂着脸没反应,她又喊了一句,“秀秀?”

  仍是没反应,蒋诗敏心里有些不耐烦了,“秀秀?妈妈问你话呢?”

  被温声细语所鼓励的钟秀犹豫了半天,正准备说出自己在家长会上的心结,那种父母只重视妹妹的感觉,让她感觉爸爸妈妈不爱自己了。

  “我...”钟秀刚开口,蒋诗敏的话就接了上来,“是不是不想上拉丁课?”

  迎着蒋诗敏严厉的眼神,钟秀眼中满是错愕,她从未这般想过,马上就要开口解释,“不是的,我....”

  “不是?那你为什么把妈妈特意给你买的舞蹈裤袜仍在地上?那地上多脏啊,你有脾气冲妈妈来,拿袜子出什么气?”

  “不是的,妈妈,我.....”

  “还不承认?我都看到了。”蒋诗敏瞪着眼睛说道,“别说了,舞蹈课必须上,你再闹也没用,女孩子就得练就一副好的形体,对将来的帮助特别的大。”

  这般说教着,蒋诗敏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高总魁梧雄壮的身躯,那现任丈夫完全无法比拟的强力撞击令她这个美人妻食髓知味,甚至甘愿沉沦。‘我当年要是练过舞蹈,是不是就能在高总身下多坚持一会儿?’

  思春的少妇打乱了自己教育孩子的节奏,也丝毫没有注意钟秀委屈的神情,从幻想的春情中清醒过来的蒋诗敏心中羞恼不已,一想到钟秀目睹了自己发情的神情,就觉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的呵斥道:“别再狡辩了!钟秀,我对你很失望!能不能多学学你妹妹?啊?能不能像云云一样乖乖的,让妈妈省点心,妈妈一边上班一边照顾你俩有多辛苦你不知道吗?”

  说道上班辛苦,少妇的脸显得更红了,按捺住心中的思绪,蒋诗敏装作严肃的样子恶狠狠的瞪了钟秀一眼,带着解决孩子闹脾气的畅快,意气风发的转头朝门外走去,“自己好好想想,想通了就出来吃饭。”

  ‘砰’!的一声,屋门再度合上,大滴大滴的眼泪从钟秀眼眶中滚落,划过她好看的脸颊,滴滴答答的掉在地板上。

  “妈妈...跳拉丁舞穿丝袜会脚滑....这是妹妹想让我跟您说的.....”

  可惜,蒋诗敏永远也听不到了,或许孩子的某些情感,在家长看来并不是那么的重要;或许某些因,在一早就种下了果;或许.........没有或许。


赞(8)   1.3新手的好运·初试

  “好困....”苏旬令感觉自己的眼皮上好像压了一个千斤重的巨石一般,根本就睁不开,上课的时候一直勉强眯着眼磕头,只能趁着课间准备赶紧睡一会儿,他这个老师眼里顶尖的自律好学生会变成这个萎靡样子还要归功于王辰旭。

  他怎么就跟着王辰旭看了一次那种东西,苏旬令有些懊恼的想着,独自居住的他有着充裕的时间和足够的私人空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初尝女体美妙的他自然按捺不住那种根植在基因深处中的探寻本能。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苏旬令花了很多冤枉钱走了许多弯路,最终找到了一个还算良心的网站,在上面找到了大量类似于亚洲五码,欧美激情,日韩经典之类的桃色资源,食髓知味的苏旬令在暑假期间秉烛夜读,狠狠的补充了一波性知识,相较于两个月之前的处男小白,此时的他已经算是初窥门径了。

  不过苏旬令还是不太满意,如果说那天的一号文件是国宴级别的大餐,他这些天找到的资源只能算是路边摊,管饱,但味道一般,给他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算了,等放学回家了再说吧。’苏旬令迷迷糊糊的想着,忽然感觉到身边的同桌有动静。

  钟秀小心翼翼从座位上站起来,有些好奇的看着伏在桌子上打盹的苏旬令。上了五年级班里的座位重新排了,也算是幸运吧,钟秀和苏旬令排到了一起,苏旬令作为班上有数的好学生,跟他做同桌钟秀还是很开心的,甚至也有想过在苏旬令的帮助下大幅提高自己的学习成绩,可以超过钟云,成为老师和妈妈眼里的好孩子,得到更多的关注和宠爱。

  这般想着,钟秀蹑手蹑脚的挪动着身子,背对着苏旬令的她对后排的王辰旭和瘦猴杨昊露出歉意的微笑,轻轻的抬动他们的桌子,在尽量不打扰苏旬令的情况从内里的座位来到了过道上,成功来到过道的钟秀小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准备朝教室外走去。

  临走之前钟秀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苏旬令的睡颜,已经长得很开的苏旬令眉眼清秀,剑眉朗目的少年俊脸搭配上一米六的顶尖小学生升高,令钟秀的心脏漏跳了半拍,‘他长得好好看啊....’钟秀此刻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正在小憩的苏旬令仿佛察觉到了钟秀的目光,浓眉皱起,吓得钟秀落荒而逃,心房里好似有一头小鹿在乱撞一般。

  就在钟秀出去不久后,任梅云走了进来,下节是她的课。她一走进来,眼神就锁定在了几个自己关心的好学生的身上,来回扫视了几眼确定没出什么事之后,目光停在苏旬令身上,皱起了眉头。

  “邓雨晴,过来一下。”任梅云喊了一声班长邓雨晴,然后走出教师去等她了。

  听到呼唤的邓雨晴急忙放下手中的课外书,一路小跑走了出去。“老师,怎么了?”

  任梅云站在教室外的窗户边,对着苏旬令的方向问道,“苏旬令这是怎么了?怎么趴在桌子上?”要知道,在小学的时候,学生的睡眠普遍都是充足的,远不像高中那样,一下课睡倒一片,是以任梅云还是很担心苏旬令的。

  “啊,苏旬令他身体不太舒服,好像是吃坏肚子了。”邓雨晴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一张娇俏可人的鹅蛋脸上看不出来一丝丝撒谎的痕迹,任梅云自然也信以为真,“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好的,老师。”邓雨晴应了一声,便回自己座位上去了。在她看来,给苏旬令打个掩护并没有什么,好学生本来就享有特权,老师就算是知道真相也不会训斥苏旬令,更何况.......

  待到钟秀从厕所回来,再度从苏旬令背后挤了进去,用温柔的声音小声跟杨昊和王辰旭道了谢,便坐在自己位置上做起了课前准备。得益于邓雨晴的掩护,任梅云这一节课都对趴在桌子上的苏旬令熟视无睹,任由他补了个好觉。

  苏旬令这一觉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到了上午第四节课下课才悠悠转醒,随便吃了几口邓雨晴放在他桌子上的水果,苏旬令继续趴了下去,中午没有选择回家休息,径直在家教室里睡了起来。

  下午第一节课下课,踏着下课的铃声,青春活力的少年少女们从操场上回来了,随着坐在苏旬令周遭的少女们的返回,淡淡的汗味混合沐浴洗漱用品的芳香打着旋钻进了苏旬令鼻子里。

  苏旬令抖了抖睫毛,缓缓睁开了眼眸,带着睡眠过长的那种迷茫,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发愣,眼睛盯住一个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思梦你怎么一直打听王辰旭的事情,你是不是喜欢他呀?”

  一道俏皮的声音响起,却是一向温婉可人的钟秀在打趣刚转学来的小姐妹于思梦。

  “要死啊你!”在教室里被人方面这么调侃,绕是一向风风火火的于思梦也感觉脸上发烫,恼怒的作势要打钟秀。

  运动过后的钟秀俏脸上挂着几滴汗珠,脸上再没有前些日子那般愁苦的神态,这才是一个小学五年级的女孩应有的活力。

  穿着运动短裙的钟秀动作丝毫不满,身子往后一躲顺势靠在了苏旬令后排的桌子上,王辰旭和杨昊在操场疯玩还没回来,那桌子一靠就往后偏移,险之又险的躲过了于思梦一击。

  然后钟秀灵活的一摆身子,挤进了里间,调皮冲于思梦吐了吐舌头。

  于思梦要气疯了!但碍于身前的做着苏旬令,只能强忍怒气,瞪着钟秀咬牙切齿。“你!...好,很好,秀秀,你给我等着!”

  “略略略”回应她的只有钟秀的鬼脸。

  于思梦气急败坏的在苏旬令前面坐下,她是今年来的插班生,在家里也是娇纵的大小姐性子,即便是知道这是朋友间的玩闹,却还是觉得生气。

  在座位上蹭了几下,于思梦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重重的踏着步伐朝教室外走去,用这种方式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发呆的苏旬令也被她惊醒,目光转向于思梦,看着这个气势汹汹的、被父母宠坏了的小女孩,心中有些无语,真当学校是你家啊。

  同桌的钟秀也面露失望之色,感觉于思梦连玩闹都这样娇贵,不适合做朋友。

  “起开!”教室外传来于思梦的一声怒吼,苏旬令寻声望去,当发现那个被于思梦逮到撒气的倒霉蛋是王辰旭时,眼神一冷。

  王辰旭一脸懵逼的看着冲自己发脾气的不知名女同学,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跟杨昊挤在走廊的扶手边玩的好好的,突然就被于思梦吼了

  王辰旭刚刚在和杨昊做这个阶段的男生都爱做的事:一个人挤压,挺动腰肢,另一个人抗拒,撅着屁股,玩着在以后回忆起来非常羞耻,这个时候走又感觉非常好玩的对抗游戏。

  走廊里并没有很多人,除了王辰旭占据的一边,还有很广阔的位置,足够四个于思梦并排行走,按理说她不应该来找王辰旭的麻烦啊。

  “我让你滚开听到没有!?”看着玩的欢乐的王辰旭,于思梦心中莫名的的感到烦躁,撒泼一搬叫嚷道。

  说着,伸手去拽,去推王辰旭,用尽全身力气去撕扯他,活脱脱一个迷你版泼妇。

  谁知王辰旭却不惯着她,只见身高一米六的大高个手臂一甩,于思梦拉扯他衣服的手就被抖了出去,身子也在惯性的作用下转了半圈,刚好把牛仔裤包裹的臀部正对着王辰旭。

  经常踢前锋的王辰旭上去就是一脚,“去你妈的!”直接把于思梦踹到了墙上。

  走廊里的学生门口看的皆是瞠目结舌,都在心里大呼:卧槽,王辰旭真是个狠人。

  受此重击的于思梦跌坐在墙角,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面色潮红,似羞似恼,又惊又怒。

  虎目瞪着惊呆了的于思梦,王辰旭张嘴呵斥道:“滚!”

  指望这个年纪的小学生懂得怜香惜玉,还不如指望地球和平,何况是王辰旭这种钢铁直男。

  于思梦听到王辰旭的呵斥如梦初醒,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去,慌慌张张的样子看不出一丝大小姐的风度。

  ‘果然,对付这种大小姐,还得是你啊王辰旭。’看到这一幕的苏旬令差点没笑出来,自己真是白担心了,这货会吃亏才怪。

  ‘只不过,这于思梦,也有点意思。’苏旬令暗自思索道,刚才于思梦跌坐在地上时的表情.....呵呵,很有意思....

  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这一脚的精神伤害远大于物理伤害,按理说应该如此,但此刻坐在女厕所坐便上的于思梦却不是如此。

  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淡蓝色的内裤,于思梦用颤抖的手指捻起了一些下体渗出的粘液,把手举到脸前细细的打量着,不是粘液,不是经血,这是.....什么东西?

  就在王辰旭暴起虐打她的时候,那种盛怒被遏止后,又被打击激起的昂扬电流感打蒙了于思梦。

  一股股如同经血般的热流从下体涌出,伴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这种感觉....好舒服.....”于思梦眼神朦胧,喃喃自语道,一向被父母肆意纵容的豪门大小姐此刻显得格外娇柔无助,娇躯软软地瘫倒在坐便器上,感受着暖洋洋的奇异快感在全身蔓延。

  ....

  ‘叮铃铃’,上课铃响了,于思梦踩着点回到了教室,低着头垂着脸,看不到面上的表情。回到座位之后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并无其他异动,好似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后排的钟秀欲言又止,但于思梦给她的感觉着实不像益友,犹豫了一会儿,关心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节课是自然与科学课,是小学生们为数不多非常感兴趣的科目之一,代课的老师叫严莉莉,二十多岁青春靓丽的年纪,虽说学历不怎么高,但却是担任了计算机课的老师,还带了一个年纪的自然与科学课,均是活好待遇丰厚的闲差,平日里没少遭人非议。

  事实证明,这种恶意的揣测是有道理的,今天下午第二节课,有课的严莉莉踏着上课铃声走进了教室。一改之前短袖+牛仔裤的打扮,今天的严莉莉脚踏高跟鞋,下身包臀裙配肉色丝袜,上身是扎进腰里的白色衬衣。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脸上的妆,精致的妆容凌乱无比,好似被狗啃了一半,靓丽的红唇上缺了一块,衬衣也有些许褶皱,在别的学生看来只是稍显不搭配,而看在苏旬令眼里却觉得莫名的熟悉,和自己暑假看的一部樱花国师生爱情动作片里的女主人公非常相似。

  刚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的严莉莉泰然自若的翻开科学课本,开始了这节课的授课,好像并未收到任何影响一般,但若是有人能钻进讲台里侧一观,便能发现这位端庄美女老师大腿根部渗出的滴滴白浊。

  此时的严莉莉和桃色影片中的那位樱花国女老师是如此的想似,就连那故作端庄的神情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苏旬令心中想着,觉得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自己同桌了,影片中的男主同桌是一位奔放的高马尾女生,拥有一副色情的肉体和热情大胆的动作。

  一旁的钟秀好似心有灵犀一般,伸手解开了自己上完体育课后有些松散的头发,失去束缚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散发出淡淡的茉莉花清香。钟秀的手熟练的背在脑后绑了个高马尾,然后继续认真听讲。

  “对上了,都对上了!”苏旬令眼眸之中光芒闪烁,突然穿着色情的扮演淑女的反差老师,绑着高马尾的痴女同桌,影片中的景象在命运的玩笑下和现实耦合,苏旬令心中欲望高涨,一颗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

  ‘砰’‘砰’‘砰’,苏旬令的心脏前所未有的剧烈跳动着,坐在钟秀身边的他隐约可以闻到女孩身上的淡淡发香味,好似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似有似无的撩拨着他的心房。

  ‘不,冷静,苏旬令,冷静。’苏旬令虽是少年,但并不中二,他清楚地知道这一切只是巧合,现实不可能像电影一般,钟秀和严莉莉也不是AV里的女优。

  ‘自己如果敢向像AV里男主那样做,估计会第一时间被老师控制,然后叫家长吧。’应该不会被警察抓,毕竟是未成年人,享受的优待很多。

  ‘等等,被叫家长?’苏旬令的思绪猛地一跳,自己那两个不负责任的父母整日不着家,在外面过着精彩的二人生活,根本找不到他们好吧。

  ‘这么一想,好像自己并不需要担心太多。’苏旬令暗自思索道,‘想这么多干嘛,自己作为未成年人,最坏的结果也只是换个学校上,完全可以接受。’想到这里,苏旬令心下大定。

  在这场欲望和理智的角力中,最终还是欲望占据了上风,对于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神秘又美妙的性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苏旬令的当前理智只能勉强让他判断出这件事的风险,或许以后的苏旬令能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但此刻还为时尚早。

  但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其实并不是欲望的力量,而是跟家长的赌气,想要通过这种偏激的方式跟父母多见见,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诱因。

  心中有了定策的苏旬令吐出一口浊气,右手悄无声息的抚摸上了钟秀的大腿,颇具舞蹈功底的少女滑嫩软腻的大腿上多了一只安禄山之爪。

  因为今天有体育课,作为体育委员的钟秀穿的是运动短裙,既方便体育活动,也使得自己在炎炎夏日不那么热。今年十一岁的钟秀已经有155高了,一双惹火的长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也难怪苏旬令先对腿下手。

  关于钟秀155的身高,实属正常,自打100年前岩国荣登世界霸主之后,岩国的平均身高就和其他世界各国拉开了差距,国外的理中客们一直吹嘘这是基因差距,岩国的无色人种天生就是上等人,天生就基因优良,这话在岩国人听起来属实可笑,岩国的小学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自然与科学课本上讲了,‘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岩国和其他国家人身高的差异其实在于营养差异,丰富的营养完美兑现了基因的潜力。在国力强盛的岩国,哪怕是无业游民都能吃上营养丰富菜式多样的一日三餐,而这在外国则是权贵阶层才能享受到的,积年累月之下,外国平民吃都吃不饱,哪还有长高的空间,尤其是樱花国,若不是早早归顺了岩国,现在还保持着人均身高145的世界最低水平呢。

  言归正传,正在专心听课的钟秀被腿上突然多出来的异物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挪腿躲闪,却避不开那抓住自己柔嫩腿肉的手,惊怒之下转头望去,看到了坐在一旁泰然自若的苏旬令。星眸之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也没多做犹豫,双手一起用力,用处吃奶的力气,把那男人的手给掰了下去。

  然而,还没等钟秀松一口气,苏旬令的手便再度攀了上来,那软嫩无比,手感丝滑的大腿一上手就让他为之痴迷,钟秀费尽力气把他掰下去,对苏旬令而言只需把手再放上去就行,举手之劳罢了。

  “你!”再度遭受侵入的钟秀柳眉倒竖,好看的鹅蛋脸上浮现怒容,本来对苏旬令颇好的印象此刻早已被他败坏殆尽,若不是此时还在上课,钟秀就要骂出声了。

  “你!...你干嘛呀!”钟秀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力求能被苏旬令听到但不会传到前桌和后桌的耳朵里。表面上还是保持着正襟危坐的样子,不至于引起老师的注意。在大多数女孩的认知里,遇到这种事情都是很羞耻,很难言的,一心只想驱赶走入侵者,九成九都没有出声呼救的想法,这也是许多公车色狼地铁色狼横行的依仗。话是这么说,但诸位莫要学习,勿谓言之不预也。

  苏旬令眯了眯眼睛,不做任何回应。这种不言不语的态度令钟秀更为害怕,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得罪了苏旬令似的,‘他为什么要摸自己的腿啊?还有,他的眼神好可怕。’

  惊怒之中的少女或多或少有着几分害羞,但更多的是害怕,她想的更多是赶快把那肆意揉捏自己大腿,给自己带来一波又一波怪异感觉的手给赶走,这种陌生的互动与接触令她本能的害怕,她只想苏旬令正常一些,恢复平日里那个学霸男同桌的模样不好么。

  钟秀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苏旬令,一双水汪汪的秋水眸子中荡漾着丝丝哀羞,这含情带媚的可怜眼神登时把苏旬令的魂都险些给勾了去。若不是钟秀眼中撒娇,手上掰扯苏旬令手指的力气却丝毫没减,说不定苏旬令在她的柔情攻势之下便松开了手,可惜啊。

  ‘好险。’从那虚假的柔情中挣脱出来的苏旬令心中警铃大作,‘这女人好强的迷惑性,她才多大啊?这就是女人的天赋吗?’手中欲火正盛,苏旬令来不及细思,只是暗暗警告自己不要被钟秀影响。

  这般想着,苏旬令含怒出手,左手拿住了钟秀徒劳抵抗的柔胰,钟秀那堪称娇柔的力气在从小练习散打打熬力气的苏旬令面前还真不够看的,别看苏旬令看上去瘦弱,想之前刘虎三人那样的,他打个四五个没问题。

  本欲双手一起掰他手指逼迫他放开,谁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下好了,一双巧手都被抓在了坏人手里,此时的钟秀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有心呼唤前座的于思梦,却看于思梦愣愣的坐在座位上发呆,摊开的课本跟老师讲的内容根本不一致,显然是神游天外了,钟秀试着小声喊了几声,想要吓跑苏旬令,让他停手,谁知于思梦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根本没反应。

  ‘这可怎么办啊!’钟秀哀叹一声,放弃了求援,对于那只在自己双腿上作怪的大手暂时无能为力。

  ‘软,太软了!’苏旬令心里高叫着,右手按照自己的喜好肆意的揉捏抓挠钟秀的大腿,少女经常锻炼的玉腿给他明显的感觉就是软,他听过一句话叫女人都是水做的,此前只把这话当做无耻之徒的阿谀奉承之言,虽然岩国女子在外国一直有着似水柔情的女神称呼,但他觉得这么吹也太过了。

  此刻苏旬令才真真了解到了什么叫:二八少女体如酥。

  水骨嫩,雪肤凝,齐臀裙里挽春风!

  ‘爽,太爽了。’指骨并拢,微微用力,弹性十足的腿肉在苏旬令的手里跳来跳去,昭示着青春的活力。

  与此同时,苏旬令的左手也有些蠢蠢欲动,对手中握着的那一双柔仪也有了些许想法。察觉到这情况的钟秀,心里更加惶恐不安,声音颤抖的小声响苏旬令哀求道。‘不,不要这样。求求你放开吧!’

  苏旬令当然不会听她的,就在这把玩钟秀大腿的一会儿时间里,他感觉自己已经上瘾了,沉溺在软绵的触感中,不可自拔。

  倒不是因为性欲,更多的是一种触感上的满足,一种探求的好奇。女生大腿带给苏旬令的新奇触感,成为了此刻他最感兴趣的玩具,苏旬令迫切的想把这个玩具抓在手中。

  就这样,苏旬令的手在钟秀的大腿上来回摩擦了足足有五分钟,直到钟秀的大腿被摩擦的有些温热,大腿根部敏感的神经已经被刺激的有些轻微的痉挛了,苏旬令才依依不舍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回想着自己在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看到的情景,苏旬令开始总结规律。动作片里的男主通常都是从腿开始,而他们下一步深入的目标则是.....女人的两腿之间!

  缩回右手,苏旬令跟随着台上一本正经讲课的严莉莉的教学节奏课本翻到了下一页。然后清清吐出一口浊气,准备开始自己下一步的探索旅程。

  似乎感觉到了身边男人的打算,钟秀的眼睛中闪烁着泪花,那惹人怜爱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好似在不断哀求苏旬令,说‘停手,求你了。’苏旬令强迫自己硬着心肠,不为之所动,在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这是女人迷惑自己的假象,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根本没有回头路,我也想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虽然明知做这种事情是不对的,但带着探寻未知的好奇心,望着令人柔肠百转的玲珑小人儿,在怜香惜玉的基因不能和赤裸裸的掌控与探索欲望的较量之中之中,苏旬令最终做一个这个自己认为有些冲动的决策。

  他的左手紧紧地拽住钟秀的双手,而看上去可怜兮兮的钟秀,一刻不停的在努力挣扎着,始终没有放弃,一双柔弱无骨的玉手死命用力,骨节泛白,竭力想要挣脱出来。可惜只是徒劳,对于钟秀来说,苏旬令的左手如同一个无可撼动的铁箍,死死地箍住了她的双手,任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动摇分毫。

  白色的运动短裙堪堪遮住了钟秀的臀部,挺翘的小美臀被白色的短裙盖在下面,双腿之间这块儿从未有人来过的处女地,此刻迎来了它的第一位访客。

  越发向里探寻,苏旬令就感觉手上的触感就越柔软。若是说大腿上的触感是柔中带弹,肤如雪,那大腿根部的美肉,就是柔中带软,那是一种纯粹的柔软与柔情,带着娇嫩与迷人,纯洁又令人心动。

  从三角裤的缝隙里钻进去,便突入了女孩儿最重要的忠贞私密地带,浅浅的柔软绒毛,零零散散的遮盖着粉嫩的阴部,少女蜜桃般的唇瓣紧闭着,昭示其高洁的贞操。这远道而来的大手,便如同粗横无理的恶客,闯入了这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任意索取其中的美好,蹂躏花蕊,玷污了美好的伊圃园。

  ‘好软!好嫩!’这是苏旬令心中唯一的想法,从未想过世间还有这种地方,手指摸上去,好似放在了棉花上,不!棉花根本比不上这里!这应该是天上的霞云,才会带给人这般极致的体验。

  阴阜是女性全身上下汇聚神经最多的地方,也是最能带给女孩快感的补位,突然遭此袭击的钟秀娇躯一抖,险些蹦了起来,激荡的电流从她身上扫过,那为了保护人体自身而设下的限制骤然被打破,钟秀猛地挣脱了苏旬令的束缚!

  在苏旬令愕然的目光中,钟秀扭动着浑身的力量,双手挣脱了他的束缚,身躯死命摆动,带动着身下的座椅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短暂的愣神之后,苏旬令迅速恢复了常态,目不斜视的看着黑板,双手也悄然回到了课本两旁,在同学们和老师闻声看向钟秀的时候,他适时的做出了同样的疑惑表情,转头看着满脸通红的钟秀。

  ‘终于挣脱了!’钟秀好悬没哭出来,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妈妈说了那里不能给别人碰,苏旬令根本不是什么好学生,他就是个臭流氓,是个王八蛋!

  不待钟秀再思考,老师和同学们都投来了注视的目光,钟秀蠕动几下嘴唇,终究没有勇气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公之于众,咬着薄唇低下了头。

  讲台上的严莉莉看了几眼钟秀,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见钟秀没说什么,也没太在意,她只是个代课老师,不是班主任,自然不是特别上心,就算是班主任,大多也是民不举官不究。

  自然与科学的课继续上,但课上却多了一个无心听讲的人,除了前排发呆的于思梦,钟秀也陷入了长久的迷茫之中,她始终想不明白老师和家长口里自己的学习榜样,班上乃至学校的输的上数的三好学生苏旬令为什么会欺负自己。

  至于一旁的苏旬令?他这B人丝毫没收到影响,优哉游哉的听严莉莉讲课,眼神时不时隐晦的扫过严莉莉身上的性感部位,课上的好不快活。

  ‘叮铃铃’,下课铃响了,严莉莉非常迅速的宣布下课,拿着课本和教案便飒飒的离开了。钟秀宛如得救了一般,用生平最快的速度从苏旬令背后挤了出去,把后排的王辰旭和杨昊吓了一跳。

  “钟秀这是咋了?”王辰旭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也不知道啊。”瘦猴杨昊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不清楚。在王辰旭看不到的地方,杨昊的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而苏旬令看的清清楚楚。

  “报告!”

  “进。”

  钟秀推门而入,气喘吁吁的停在了班主任任梅云的办公桌前,小脸憋得通红,感觉有好多冤屈想跟她诉说。

  “是秀秀呀。”任梅云停下批改作业的手,甜抬头看去,发现是自家的体育委员,和蔼的笑了笑,“怎么了,秀秀,来找老师有什么事吗?”

  “老师!我、我、我......苏旬令,他...他.....他......”钟秀急切地开了好几次口,却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任梅云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安慰道,“别急,秀秀,慢慢说。苏旬令他怎么了?哪里惹得我们体育委员不高兴了。”任梅云的言语之中多有拉偏架和袒护,这很正常,人的固有印象和偏见一样难以改变,她以为是苏旬令和钟秀这对新同桌有了些许小摩擦。

  “不是!老师,苏旬令他...他...他欺负我!”钟秀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苏旬令欺负人。

  任梅云依旧是那副慈祥的表情,柔声问道,“苏旬令他怎么欺负你了?”

  这哪里说得出来啊!钟秀大急,她怎么能跟老师毫无顾忌的谈论这种事,可不跟老师说,老师又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纠结之下,钟秀在原地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

  任梅云也不催促,笑吟吟看着钟秀,只觉得这个年龄小男生和小女生还挺有意思的,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告状。又联想到了和自己好像有了七年之痒的老公,最近也是事事不顺心,经常为一些琐碎的事情大打出手,平日里好脾气的自己好像把所有的暴躁都宣泄给了自己最爱的人。

  心中轻叹一声,任梅云静静的等待钟秀的下文。

  “就,...就是....,啊啊啊,总是就是欺负我了,老师,能不能给我换个同桌啊,我不想和苏旬令做同桌了。”

  “乖,你不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没办法给你换同桌呀。”任梅云温和的说道,这个回答显然并不能让钟秀满意。

  “可是,老师,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算我求您了,给我换个同桌吧。”

  望着钟秀焦急的眼神,任梅云心中一软,“好,秀秀你先回去,我等会儿和苏旬令谈谈,老师好好批评批评他。”

  “好的,谢谢老师!”钟秀面露喜色,丝毫没有听出任梅云的弦外之意。

  “嗯,你去吧。”

  站在男厕所门口的栏杆边上,苏旬令清楚的看到钟秀走出了办公室。从教室出来后洗了把脸,他此时的思维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敏锐和细致,轻笑一声,朝任梅云办公室走去。

  “呵呵,你逃不掉的。”

  没过多久,经过任梅云的敦敦教导,苏旬令乖巧的从办公室中退了出来,答应任梅云在以后的日子里多多忍让钟秀,毕竟他是个女生,有什么委屈来办公室和班主任说,别跟钟秀一般见识。

  就这样,大度的苏旬令和无理取闹的钟秀在任梅云眼中高下立判。钟秀,不好意思,我既是运动员,又赢取了裁判的信赖,奉旨摸你,你拿什么跟我斗?苏旬令邪魅一笑,很快收敛了表情,若无其事的走回了教室。

  任梅云的课在下午第四节,钟秀是多么的渴望任梅云能调课到下午第三节,这样她就不用再忍辱负重那么久,但很可惜,上第三节课时走进来的任然是英语老师。

  再度把玩着身边可人儿的玉腿,那软糯的手感苏旬令摸多少次都不会厌,着实令他爱不释手。一心忍辱负重的钟秀这次没有做过多的抵抗,只是放下一只手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防止苏旬令再度入侵她的花园。苏旬令也识趣的没有得寸进尺,激起钟秀的过激反应并不是他想要的。

  与苏旬令的悠哉悠哉不同,钟秀此时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堪称煎熬,娇俏可人的少女如同身处黑暗渴望黎明的行人,已知广光明将至,但天亮之前的每一秒都是如此的煎熬。

  胸前的蓓蕾摩擦着衣襟,从未体会到的粗涩摩擦感混合着一种难言的电流传导进钟秀的脑海里,一只作怪的手富有技巧的摩挲着钟秀的大腿根部,时不时撩动她的丁字裤,索性都被她挡了下来。但那种令她娇躯酥麻无力的快感却是她挡不下来的,粉嫩的花穴在钟秀的保护之下幸免于苏旬令的毒手,但更令钟秀害怕的是自己身体上的奇怪变化,甬道中渗透出来的温热体液,沿着娇嫩的阴阜外渗,滴滴答答的打湿了钟秀的内裤。

  ‘他一定感受到了。’钟秀悲哀的想着,对苏旬令强大的学习能力又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眉眼偷偷打量着身边‘专心听讲’苏旬’,只觉得自己好似脱光了似的,心中的一切喜怒哀乐,羞耻和隐私尽皆暴露在苏旬令面前。被苏旬令玩弄了整整三节课,她已经不生气了,或者说已经不敢生气了,心中只有对苏旬令的敬畏与恐惧,毕竟,她只是个孩子。

  “好,这节课就讲到这里,下课。同学们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任梅云适时的放下手中的课本,作为小学老师还不至于丧心病狂的去拖堂,非常干脆利落的宣布了下课。在钟秀翘首以盼的目光中,任梅云走出了教师。

  “!怎么会这样,任老师,救我!救救我!”钟秀在心里大喊,任梅云走下讲台之前还对她笑了笑,她甚至一度以为老师要给她换座位了,结果...

  ‘为什么,任老师...你怎么不帮帮我,为什么....任老师.......’钟秀心中心乱如麻,即便苏旬令已经把手从她的腿上拿开去收拾书包了,也没有任何反应,只觉得天塌一般绝望。难道以后的生活就是每天被这样玩弄吗?

  钟秀惨笑一声,甚至有了些许轻生的念头。

  “老苏,收拾完没,走吧?瘦猴说今天天气预报要下雨,我们得赶紧回家。”王辰旭揽住苏旬令的肩膀说道。

  “嗯?”苏旬令往窗外看了看,雨云却是已经聚集了不少,看上去黑压压的一片,他今天下午只顾着欺辱钟秀了,没有关注天气,此刻看去才发现屋外是一副黑云压城的景象,当即点了点头,“确实,那行,我们走吧。”说罢拎起书包背在背上,没有再去管一边心如死灰的钟秀,同王辰旭走出了教师。

  后排坐在自己位置上磨磨蹭蹭迟迟不走的杨昊在看到王辰旭和苏旬令走后,想要张嘴和钟秀搭几句话,却被刚好过来找姐姐的钟云瞪了一眼,悻悻的闭嘴。

  “姐,怎么了?我们回家吧,今天好像会下暴雨。”钟云亲昵的凑在钟秀身边,娇声道。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钟秀愣愣的,对钟云的话毫无反应。

  “你怎么了?姐姐。”钟秀感觉姐姐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多想,只是以为姐姐在发呆,伸手摇晃钟秀,“别发呆啦,姐姐,妈妈昨天说了今晚要做大餐呢,我们快回去吧。”

  ‘妈妈,对,我还有妈妈,老师不相信我,不帮我,但妈妈不会这样。我得回去找妈妈,妈妈一定有办法的。’听到钟云说到了自己的妈妈蒋诗敏,钟秀如死灰一般的心骤然燃起了火焰,她相信自己的妈妈一定会救自己的,尽管比起自己妈妈更喜欢云云,但她也是妈妈的孩子,妈妈不会不管她的。

  心中打定主意,钟秀再度活了起来,“走,云云,我们回家。”拉起钟云的手就要走。

  “哎哎哎?姐姐,你不带书包吗?还有伞,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钟云被拉了个措不及防,眼尖的她已经注意到打在窗户上的些许雨水,急忙劝阻道。

  “对,下雨了,我们打车回家。”钟秀一拍脑袋,好似被钟云提醒一般,急忙返回自己的座位,从抽屉里拽出书包,取出自己攒的零花钱,然后再度拖着钟云朝教室外冲去,她实在是太想要一个依靠了,回家找妈妈的心情当真称得上归心似箭。

  另一边,刚走出校门的苏旬令和王辰旭被大雨堵在了门口,挤在门卫传达室的门口,王辰旭面色愁苦,“这雨来的也太快了,还下这么大,带着伞也走不了啊。”

  这次的大雨可谓是数年难得一见,真真的瓢泼大雨,路上举着雨伞的行人,手中的雨伞被大雨打的噼啪作响,让人怀疑伞面是不是会被打坏。王辰旭试着冒雨走回家,刚冲出去几步就窜了回来,今天这雨不仅大,而且猛,好似要把地上的渺渺人类都给砸死一般,打在身上如同小石子,令人吃痛不已。

  苏旬令看了看着天幕之上倾盆洒下的大雨,又凑了一眼身边干等的憨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得麻烦自己那两个怕麻烦的父母。’苏旬令在心里说道。

  “打上伞,跟我走。”

  “啊?不是吧,这下这么大,我们去哪啊?”王辰旭吃了一惊,问道。苏旬令却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走出了屋檐,见此情况,王辰旭口中抱怨,但手中动作不慢,连忙跟了上去给苏旬令撑开了伞,噼里啪啦的雨滴如同子弹一般密集的的洒落在伞面上,王辰旭真的担心雨太大把伞打坏。

  王辰旭跟着苏旬令,两人穿过密密麻麻的雨幕,亦步亦趋的朝雨中走去。

  在校门口不远处王辰旭看到了一把黑伞,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撑着特质的打伞屹立在大雨中,她有着一头银灰色的披肩发,身着女士西装,蜂腰雪臀,有着魔鬼般诱人的身材,看上去名贵的订制西装也遮盖不住那致命的雌性性吸引力。

  看到走过来的苏旬令,银发丽人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很快收敛起来,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少爷好。”

  银灰色的头发,在岩国有着别样的含义:‘他们’是有主的,区别于岩国公民和非岩国公民,银发者是依附于岩国公民的存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为次等公民,虽然是次等,但待遇也比非岩国人强很多了。

  哦,不要误会,岩国当然不会开历史的倒车,搞什么奴隶制,银发者都是终身雇佣制,属于特化型人才,在护理,秘书,保姆,服侍等方面非常擅长,也有一些属于综合性人才,服务于拥有资源更多,贡献更高,享配待遇更高的岩国公民,譬如,苏旬令。

  直系亲属可以赠与功勋提高公民待遇,苏父与苏母虽然不当人子,但是作为岩国某科研机构的成员,功勋大把大把的有,或许是处于补偿心理,或许是完全投入在了父母的角色扮演游戏中,他们给予了苏旬令大量的功勋,苏旬令本身的公民待遇也被拔高了到了极限,蓝雪就是附属于苏旬令终身雇佣的,综合性人才。

  说人话就是高智商全能管家,但苏旬令并不知道这一点,他一直以为蓝雪是父母派来照顾,顺便监管自己的人,一直秉持着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不怎么搭理,平日里蓝雪显得像个透明人。今天是苏旬令和蓝雪的第一次正式见面,或许是因为雨下的太大了,或许是为了王辰旭这个憨憨,或许是因为钟秀的事情想和父母摊牌.....

  总之,不管出于何种目的,苏旬令找到了蓝雪,让她开车送自己和王辰旭回家。

  “上车,送我回家。”

  “是,少爷。”把没叫出口的主人称呼咽进嘴里,蓝雪眨了眨青蓝色的雪眸,恭敬的为苏旬令和王辰旭撑伞,一路护送到她停车的地方,不管是什么原因,自己的终身雇佣制‘老板’终于愿意和自己说话,那就是好事,迟早会接纳自己的。

  坐在宽敞的定制版军用SUV里,苏旬令托着下巴看向了遮天的雨幕,隐约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坐上了一辆出租车,最终也没认出那是谁。随着车子的启动,出租车也被车窗上的流水遮挡,苏旬令陷入了无言的沉默,独留王辰旭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到处摸到处看.......   1.4母亲的堕落·天意

  “姐,妈怎么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钟云问道,窗外的雨越下越小了,真是的,是不是就是为了为难姐姐和我,怎么我们一到家,雨就变小了。钟云坐在沙发上,望了望窗外的濛濛细雨,不由地抱怨天意弄人。不仅如此,说好了做大餐的老妈也没回来,钟云和钟秀现在还没吃上饭。

  ‘肚子好饿...’钟云无精打采的捂住小肚子,天真的想借此缓解腹中饥饿,可惜无济于事。

  ‘姐姐怎么不说话啊,跟妈妈打电话还没打完吗?’钟云想着,干脆翻身坐了起来,朝家里放座机的位置看去,“姐姐,电话还没打完吗?妈妈到底回不回来啊,我快饿死了?姐姐?咦?...”

  “姐,电话打完了啊,妈妈怎么说。”钟云来到座机前,看着沉默的钟秀,出声问道,“姐,干嘛不说话啊。”

  钟秀沉默了良久,失落的开口道,“妈说公司有事,今天不回来了,让我俩自己吃。”

  “啊?怎么这样啊。”钟云哀嚎道,但旋即很快开心起来,“姐,那我们吃M当劳吧!K得急也行,怎么样?”

  “你看着点吧,都行。”钟秀的心中时刻压着一块大石头,这件事一刻不解决,她就一点也放松不下来,恐惧,抗拒,敬畏,厌恶,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交织在一起,不断地拷打,折磨着她的心,钟秀今天所经历的事情,对于一个11岁女孩来说,实在是太复杂,太沉重了,钟秀没有当场崩溃已经很好了,坚持到现在,她心里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唔,那好吧,就吃KFC!”钟云欢欣雀跃的去用电话点餐了,丝毫没有察觉到姐姐怀揣着的重重心事。

  窗外的雨已经小了很多,钟秀心中的雨却不曾停歇。

  .........

  蒋诗敏在一家外贸公司上班,早年丧夫的蒋诗敏业务水平不错,平日里同事关系处理的也很好,因此能够担任主管一职,待遇也算丰厚,养活自己和两个女儿是绰绰有余的。其实这年头的岩国公民福利待遇极好,你就是混吃等死当个废物,国家也给你养着,实在是同胞能力出众,愿意拿最低限度养个废人,只要你安分守法,全当一个基因传播机器了。

  而岩国的商品也是世界文明的精品,不同于对白种人搞价格歧视的樱花国和欧美供货产品经常爆炸的高丽,岩国的商品都是统一标准,统一价格,从来不玩虚的。对国内公司和个人转销海外做渠道商,也是有政策优惠的,种种条件交织之下,靠外贸这行吃饭的人还是不少的,虽然没有科研那么有含金量,是人人尊敬爱戴的职业,但也非常体面,比起在太平洋群岛上搞诈骗的败类们,好太多了。

  “蒋姐,赵秘书说高总那边叫你去一趟,问你这会儿有时间吗,有时间就赶快去一下。”蒋诗敏的得力助手袁小星说。

  “嗯,我知道了。”蒋诗敏淡淡的应了一声,摆手示意袁小星离开,心中却不似表面那么平静,叠起来的双腿悄然放下,忍不住夹了夹腿根,掩饰着骤然湿润的蜜穴。

  端庄秀丽的蒋诗敏坐在自己工位上,再度想起了那个情迷意乱的夜晚,陪同应酬的自己和喝醉了的高总莫名其妙的滚上了床单,初时反抗激烈的她很快就拜倒在高总的大肉棒下,甚至.....甚至一度反客为主,主动索取,乐在其中,最后还....意犹未尽。

  ‘蒋诗敏啊蒋诗敏,你到底做了什么啊!’蒋诗敏只觉得心中羞耻难耐,脸上也温度骤升,当下便在工位上坐不住了,草草的把手里的文件处理了一下,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办公室区域。

  “哎,小星,你说高总找蒋姐干嘛啊?”旁边一个眼镜男偷偷问道。

  “关你什么事儿,去去去,干你的活儿去。”袁小星不耐烦的推搡着,她最烦这个混不吝的混子了,有事没事儿的就打听蒋姐的事儿,话里话外都带着对蒋姐的冒犯,‘这个人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袁小星恨恨的想着,却不知那个曾经手把手带她入门,在公司里颇为照顾她的蒋诗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某些变化。

  公司女厕所,一个隔间内,蒋诗敏捧着化妆用的小镜子,呆呆的看着镜子里那个满面酡红的女人,‘要死啦要死啦,蒋诗敏,去见个高总你脸红什么啊,一把年纪了都是,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跟个思春的小姑娘似的。’

  蒋诗敏的道德操守不断的谴责着自己,脑海里却不停的浮现出高远高总裁那粗野雄伟的肉棒。‘高总怎么了那么大...平时...平时隔着裤子也看不出来啊.....’美少妇不受控制的遐想着,瞳孔都要变成爱心的形状了。

  作为岩国人,高远肉棒勃起的时候能达到平时的2-4倍长度,这很正常,这是人种的区别,也是无色人种的生殖优势所在,你像白种人和黑种人,阴茎本身的长度,基本就是肉棒勃起后的长度了,而且由于未勃起时长的太长,充血不足,在硬度和粗度方面远远比不上岩国人,而且在这岩国人人人营养充足时代,基因得到了完全表达,长度方面个根本不落下风,所以,岩国鸡巴,是世界上最好的鸡巴,岩国男人在国际上永远甩其他人种一大截,这是先天人种优势,根本没有可比性。

  所有体验过岩国粗硬肉棒的女人,都不会再对那些充血不充分的软趴趴的鸡巴有兴趣了,或许有人说黑鬼鸡巴大,肏着爽,这话听到女人耳朵里怕不是笑死,要是只图大,去找根粗棍子不是要多大有多大?粗度硬度耐久,还有性经验,这才是女人在意的东西。

  而高远,就所有方面都征服了蒋诗敏,完完全全通过阴道打进了她尘封已久的内心,那个在钟秀和钟云眼里严厉而自律的女强人妈妈,内心被蛮横的撕开了一道口子,高远硬是从这道口子挤进了美妇的内心,在哪里烙下了自己不可磨灭的印记,那十八厘米长,四点五厘米宽的大肉棒,令蒋诗敏回味无穷,多少次午夜梦回打湿了身体。

  ‘唔...不能这样下去了。’蒋诗敏感觉自己的内裤快要湿透了,穿着包臀裙的她为了美观,避免在臀部凹显出内裤的痕迹,每天穿的都是T字裤,如今,蒋诗敏感觉自己身下流出的淫水已经把T字裤给完全浸泡了,正沿着大腿内侧往外渗透。

  ‘要、要去找高总,得过去才行。’感受到越发泛滥的蜜穴,蒋诗敏咬了咬牙,拼命忍耐着躁动的情欲,带着几分期待和恐慌,走出了卫生间,朝总裁办公室的位置走去。

  清脆的高跟鞋声响起,黑色的高跟踏在澄亮的地板砖上,沿途的公司成员都为蒋诗敏的风情所吸引,成熟少妇的风韵不受控制的流露出来,令周遭的年轻小伙子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只觉得这位艳名远扬的冷艳主管蒋诗敏,今天显得格外的诱人。丰腴的身材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让所有看到她的男人都大呼顶不住,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扑上去尽情品尝美人津液的欲望。

  蒋诗敏重新扎了个发型,些许披散下来的刘海遮盖住了她的脸庞,不至于让大家看到她的满脸红晕。来带总裁办公室前站定,蒋诗敏敲了敲门,被人领进了办公室的外间。

  蒋诗敏认得,给她开门的是高远的贴身秘书赵柠,头上的灰白发色非常好辨识,没错,赵柠也是一位次等公民,终身服务于高远,跟高远公司总裁身份匹配的是,赵柠也是一位综合性人才,毕竟有两个专长的也算综合性人才,至于和蓝雪谁更专业,呵呵,还是别跟蓝雪比了吧,恐怕高总面上挂不住。

  “蒋姐来啦,稍等,我跟主人说一声。”管高远叫主人,其实是赵柠自己的想法,岩国律法在这方面没规定,都是赵柠自己主动的。

  赵柠的身材很好,是那种震撼人心的妖娆身材,S型的曲线搭配堪比超模的双腿,完全就是一个性感尤物,胸前的饱满和臀腰的挺翘吊打大多数岩国女人,因为她是樱花国和西伯利亚的混血儿,还是混血儿中特别筛选出来的优秀个体,没有狐臭,皮肤有白种人一般的白皙也有岩国人那样的柔嫩,身材火爆....等等,集个个种族的优点于一身。

  高远其实可以适配一个三专长的追随者,但是在看到了赵柠的详细资料之后,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这个三专长的银发者。并且他对赵柠非常满意,丝毫不认为赵柠浪费了自己的追随者名额,是以赵柠对高远爱的很深,那种被自己的终身雇主珍视的感觉,无异于怀才能臣得遇明主,好比关羽遇到了刘备。

  ‘滴’‘滴’,内线电话接通的很快,免提的电话里传来了高远粗重喘息声,“柠奴,怎么了?”

  “主人,蒋姐来了,您看?”

  “呼......啪啪啪....呼.....啪啪啪啪....你带她进来吧。”响亮的啪啪声从座机扩音器里传来,蒋诗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高远在做什么,作为丧偶的未亡人人妻,她应该避讳这种事情,并且最好义正严词的痛斥高远道德败坏,但是,我们的蒋主管只是紧紧的抿住嘴唇,双手绞在一起,一言不发,那模样,好似一个初次跟情郎约会的妙龄少女,看的身旁的赵柠忍不住捂嘴偷笑。

  恨恨的瞥了赵柠一眼,蒋诗敏想要呵斥这个小浪蹄子,心中却又没有什么底气,又因为羞愤过度,已经有点开始摆烂了。

  见到蒋诗敏无地自容生无可恋的表情,赵柠也不再撩拨她,摆动着水蛇腰,晃动着蜜桃臀,带着蒋诗敏朝总裁办公室的里间走去。经过健身房,卫生间,会议厅,二人来到了高远的私人办公室。随着和办公室的距离越来越近,蒋诗敏隐约可以听到里间传来的女子呻吟声和男人的嘶吼,本就通红的脸庞变得更加娇艳,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

  赵柠毫无顾忌的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激烈的交合伴随着男女喘息声涌入了蒋诗敏的耳朵,仅仅只是看了一眼沙发上交媾的那对儿人,那红白相见,汁水横流的交媾处差点把蒋诗敏给羞死,即便是她老公生前和她做爱时,她也没见过这般淫靡的场面,急忙把头低了下去,好似鸵鸟一般。

  和王秋儿战的正酣的高远瞥了一眼害羞的蒋诗敏,嘴角微微勾起,对美少妇的反应非常满意,当下也迫不及待要和自己手心里的猎物好好玩乐一番。伸手拍了拍王秋儿的翘臀,怀中的美人儿登时会意,媚眼如丝的白了高远一下,抱怨着男人的急色,身下动作却不慢,主动开始了抽送。

  跪坐在高远腿上那个人蒋诗敏也认识,是公司的高薪聘请的总经理,有樱花国的血统,之前是樱花国有名的商业女王,当时不同于大家人之中的女强人,商场OL的标签,王秋儿深受樱花国文化的影响,是一位双马尾的可爱少女!此刻正背对蒋诗敏跪坐在高远的大腿上,用那粉嫩的少女蜜穴吞吃着肉棒,紧窄的甬道被火热的铁棒撑得饱饱的,娇艳的外阴唇紧贴在棒根,随着少女身子的起伏在肉棒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淫水痕迹。

  丰饶的臀肉一次又一次坠落在白嫩的脚掌上,少女姣好的面容高高仰起,被强烈的快感冲刷着身躯,如同脱水的鱼儿一般倚靠在高远身上,即便是如此,胯下吞吃肉棒的节奏依旧没有停歇,反而愈加加快了几分,‘噗叽’‘噗叽’的挤压声不绝于耳,粘稠的淫液在快速的摩擦下被打散成了白沫,挂在少女穴口边,点缀着她甜美又淫乱的躯体。

  少女性经验并不丰富的花穴努力吞吃着炽热的粗大肉棒,膨胀的龟头一下下敲打着紧闭的子宫口,那齐根没入的硕大好似径直撞击在王秋儿的心房上,直撞的她花枝乱颤眼神涣散双目无神。细软的香舌不受控制的吐出,丝丝口涎滴落在酥胸之上,看着这个毫不顾忌尊严,在自己面前露出迷人痴态的美人,高远心中的成就感得到了极大地满足,要知道,即便是在这种极乐的状态下,王秋儿的蜜穴依旧死死的盘着雄伟的龙根,主动吞吐的动作不但没有减缓,在感知到龙根输精管内蓬勃的活力之后更加加快了几分。

  “啊!!!!!去了啊!!!!主人!!!!!”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王秋儿和高远同时达到了高潮,汹涌的汁水从花径深处涌出,浇在高远的大龟头上,其中好一部分又被马眼中激射的精液反向冲击,最终裹挟着打进了宫颈口,毫不留情的叩击着女人紧闭的宫颈。

  高远的射精持续了三十秒,即便王秋儿已经是在极力忍耐了,射出的滚烫精液依旧把她娇躯烫的乱颤,在最后几秒钟彻底败北,抬高了双腿把肉棒吐了出来,裸露在空气中的怒龙猛地一抽搐,最后一波精液射在了蒋诗敏和赵柠脸上,惊呆了蒋诗敏,滋润了赵柠。

  赵柠妩媚一笑,伸出纤细的青葱玉指刮下脸上的精液,理所当然的送进嘴里吮吸干净,让后扭着丰臀上前,跪在了高远胯下,为他清理沾满淫液和精液的肉棒。

  “唔....主人,你好猛~”度过了高潮的余韵,软软的瘫倒在高远身上的王秋儿仰起了俏脸,情意绵绵的送上香吻。

  赤裸的臂膀环住锁住王秋儿甜皮的小香舌,高远调笑道:“小骚货,比你那个未婚夫厉害吗?”

  “嗯呐~比他厉害多啦!”王秋儿贪婪的吮吸着满是雄性气味的唾液,嘤咛着回答。王秋儿的处女交给了高远,其实她也不清楚高远和自己的未婚夫中山高木哪个更厉害,但能成为岩国的次等公民,能和真正的岩国公民欢好,那种身份地位上的幸福感,成就感和满足感,是中山高木永远也不能带来的。

  即便中山高木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樱花国的副市长了,可在王秋儿看来,连一个岩国的家里蹲肥宅都比不上,宁要岩国一张床,不要樱花一间房。成为岩国次等公民,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强大的岩国庇护,都会被人尊敬,这是她寺本美贵毕生的追求,不,寺本美贵已经死了,现在只有高远的专属母狗,高远大人的忠犬——王秋儿。

  “小嘴儿真甜。好了,母狗去旁边休息吧。”高远能很清楚的感觉到王秋儿的身体还在颤抖,剧烈高潮后的身体痉挛还远远没有结束,此刻的撒娇讨欢纯粹是在强撑,想到这里,高远的语气中不由地带上几分严厉。

  王秋儿虽然不太明白自己哪里惹得主人不高兴了,但依旧乖巧的应下,从高远身上翻下到沙发上,躺在高远身边静静地休憩。其实她并不像高远认为的那样难受,对她这种慕强母人而言,被高远征服的她此生都是高远胯下的忠实母狗,所有服侍高远的行为只会让她享受到被主人使用的愉悦与满足,根本不是强撑。不得不说,樱花国的人真是顺风时候的一条好狗。

  娴静的大胸秘书跪坐在地上,娴熟的为高远清理着下体,仔细的舔舐高远胯下的每一寸肌肤,用粉嫩的舌头把所有秽物舔的干干干净净,端的是伺候人的一把好手。

  办公室里,三人的行为是那般和谐,那么理所当然,那么有爱,唯独蒋诗敏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坐卧不安。

  非常惬意的靠在沙发上的高远感受到赵柠的动作停了,低头看到自己的爱奴已经完成了清理,乌黑的阴毛被理的井井有条和古铜色的肉棒被舔的油光发亮。高远非常满意,伸手摩挲着赵柠的脑袋,赵柠顿时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亲昵的蹭了蹭高远的手掌,逗得高远心花怒放。

  高远坐直了身子,伸手捏住赵柠的下巴,经过精心训练的引发美人用澄澈明亮的翠绿眼眸安静的看着高远,对所有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瞳孔里只有高远的影子,这种至诚至深的依恋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抵抗,高远也是如此。

  ‘真不愧是联邦专门训练的银发者。’高远在心里感慨道,只觉得联邦给岩国公民的待遇实在是太好了,这种终生制的银发扈从简直是完美尤物,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是男人最好的伴侣。

  ‘这还只是B级的银发者,上面的A级和S级是什么样子的呢?’高远略微遐想了一会儿,很快收回了思绪,务实是他最大的优点,也是他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内从D级公民(成年后自动赋予)晋升为B级公民的原因。

  换做别的B级公民,根本不会把王秋儿和赵柠收为附庸,一个是樱花国人,完全可以收作自己附庸的附庸,反正最终都要依附自己,完全可以挂靠在赵柠名下,另一个是C级银发者,从来没有B级公民选择C级银发者,妄图通过走关系越级获得A级银发者的倒是很多。

  关于公民等级和附庸的次等公民,所有岩国人,未成年时待遇区别不大,成年之后自动获得D级公民身份,可以通过继承,曾与,或者主动获取等方式获得贡献,提升公民等级。

  D级公民不享配银发者,但有收容一位次等公民的权限,和其他权限若干。

  C级公民享配C级银发者一名(最高享配B),有收容二位次等公民的权限,和其他权限若干。

  B级公民享配B级银发者一名(最高享配A),有收容三位次等公民的权限,和其他权限若干。

  A级公民享配A级银发者一名(最高享配S),有收容四位次等公民的权限,和其他权限若干。

  S级公民享配S级银发者一名(最高享配S),有收容十位次等公民的权限,和其他权限若干。

  更高级权限不公开

  .........

  收回思绪,高远的注意力回到身前安静的等待自己吩咐的赵柠身上,着安宁祥和的神态和她淫乱色情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秘书装根本遮盖不住赵柠妖娆性感的身材,反而显得有一种半遮半掩的诱惑,这种娴静美女与淫乱荡妇的反差让高远突生一股亵渎的想法。

  手指勾起赵柠的下巴,赵柠也轻轻用小下巴摩擦着高远的手指,眼神依旧是那么纯净。随着高远不断抬高手掌,赵柠的姿态也越发恭谦,身子跪的笔直,上身和双腿几乎完全形成了一个直角,天鹅般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只有这样赵柠才能始终保持自己的脸蛋不离开高远的手心。

  看着身躯几乎被拉伸到极限,但依旧一言不发痴痴的看着的赵柠,高远满意的点了点头,当着蒋诗敏的面咳了一口痰出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赵柠,在蒋诗敏震惊的目光中吐了下来,完美的被调整好角度的赵柠吃进了嘴里,身材火爆的贴身女秘书如同撒欢的小狗一般摇动着自己的臀部,摊开细长的舌头展示自己的收获,在高远赞许的目光中开心的吃下了主人的赏赐,然后兴奋的用脑袋蹭着高远的裤子。这毫无挑剔的母犬礼仪得到了高远高度赞扬,“真不错,柠奴真是个乖狗狗。”

  “嘻嘻~谢谢主人夸奖。”赵柠摇屁股摇的更兴奋了。

  高远拍了拍赵柠的脸颊,示意她去一旁待命,然后装出一幅刚看到蒋诗敏的样子,‘惊讶’的说道:“哎呀,蒋姐,你怎么在这?蒋姐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真是不好意思,让蒋姐久等了。”说着愧疚,但高远语气里满满都是揶偷。

  蒋诗敏在心里轻轻啐了一口,暗骂高远真是个不要脸的坏胚,面上却是还要几分脸面,“高总好..是,是赵秘书通知我来的,说,说是您找我。”

  “我找你?我没找你啊?”高远更加惊讶了,“赵柠你怎么回事,谁跟你说的我找蒋秘书。”

  坐在远处沙发上的赵柠眨了眨眼,无辜的说道:“柠奴也不知道啊,是蒋主管说要来找您,我就带她过来了。”

  “你!...”蒋诗敏气急,怎么看不出这两人是在合起伙来欺负自己。

  “哎哎哎,蒋主管不要生气,这里边一定有误会,要不这样吧,既然没事,你先回去,我等会儿好好教育教育赵柠,一定给你一个交代。”说完做出一个送客的动作。

  赵柠也根本不掩饰,听到高远说要教育自己,顿时露出满脸春情,轻轻的喊了一声“主人~”那声音酥麻入骨,连蒋诗敏听了都直打哆嗦。

  蒋诗敏怎能走掉了?看了半天活春宫的她此刻口干舌燥,下体的丁字裤早已被彻底打湿,黏糊糊的内裤贴在阴唇上,不断提醒她她已经发情了这个事实。蒋诗敏只觉得胸腔之中燃烧着一团火,烧的她浑身发抖,烧的她心肝发颤,烧干了她的理智,烧完了她的礼义廉耻,烧的她脑子里只剩下了高远胯下挺立的那根大鸡巴!

  “蒋主管怎么了?不走是还有什么事吗?”依偎在高远大腿旁边的总经理王秋儿也出声问道,语气里满是嘲讽和迫不及待。一旁的高远稳坐钓鱼台,丝毫不着急,慢慢的看着蒋诗敏做最后的挣扎,这美妇沉沦前的负隅顽抗在他看来是那么得迷人,关键这还是绝唱,等蒋诗敏雌服在自己胯下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被高远这样子逗弄,蒋诗敏委屈的快要哭了。从骨子里来说她本来就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性,不然也不会在丈夫去世之后毅然决然的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并把独自她们抚养大。并且十年前的她一度想着为过世的丈夫守身如玉一辈子,她也是这样做的。

  但是,时间能磨损其一切。

  曾经爱的海誓山盟,死去活来,在十几年如一日的生活冲刷之下,那曾经深厚的感情又能剩下几分?贞洁烈女守节守一辈子守到最后,心里坚守怕不只剩下一个概念了,连那些美好的回忆都渐渐模糊,蒋诗敏也是如此。

  或许是某天早上一觉醒来,或许是某次饭后坐在沙发上小憩,或许是某次应酬后的醉酒,又或许就在刚刚,蒋诗敏意识到自己不记得死去丈夫的模样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曾经刻骨铭心,令她魂牵梦绕的身影不见了。只有看到卧室里挂着的那甜蜜的婚纱照,蒋诗敏才能依稀记起丈夫的模样,那种感觉就像:啊,原来我老公长这个样子。

  这种恍若隔世的孤寂和迷茫,不断的冲刷着蒋诗敏的心,生活的重担和情感上的无奈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了,谁还能对这位美妇要求更多呢。

  “惯会取笑我......”蒋诗敏的眼神朦胧,眼眸之中水汽氤氲,声音如水似绵,勾的男人心生怜爱,高远一时间也听得痴了。

  浑浑噩噩这些年,一心想的就是把两个女儿拉扯大,蒋诗敏心中并没有其它追求,说她是为女儿活的也不为过,是以会对表现更好的钟云万般宠爱,对稍微逊色的钟秀多有批评,已经算是魔怔了。

  若无意外,蒋诗敏大抵会一直这么过下去,当个女儿奴,一辈子张罗着上学,工作,结婚,生孩子,带孙子,直到老死。

  但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那天应酬出了意外,喝的醉醺醺的蒋诗敏一头扎进了高远的房间,这位在公司里颇有名望的老员工,这位是两个孩子母亲的美少妇,这位端庄秀丽,不苟言笑的美熟女,踏着杂乱的步伐,带着满身酒气,一头扎进了高远怀里,那天本来是给赵柠留的门,却被蒋诗敏阴差阳错上了车。

  醉眼朦胧之中,蒋诗敏把高远当做了亡夫,把发生的一切当做一场荒唐春梦,在梦里和高远抵死缠绵,那绵软湿热的花径泄了十数次,依旧紧紧的咬住高远的怒龙不放松,美穴被肏干的红肿不堪,依旧娇吟着鼓动高远一次又一次提枪上马。

  久旱逢甘霖,枯木再逢春。

  这场激烈的欢爱唤醒了蒋诗敏尘封已久的感情,数十年来被她可以压制的情欲和无处安放的爱意汹涌如潮,却被迫憋在蒋诗敏身体里无法发泄,数十年积累的情欲快把蒋诗敏逼疯了,她好似一下回到了数十年前那个青葱岁月,行走坐卧的时候都会想起自己的爱人,只不过如今那个让她为之痴迷的人,是比她小了好几岁的公司总裁——高远。

  蒋诗敏至今都记得那日疯狂之后,高远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蒋姐?!怎么是你!”这是蒋诗敏第一次看到自己年富力强雄心勃勃创业老总失态,那真是的震惊在失身之后煎熬的日子里击垮了蒋诗敏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因为高远不是故意的。她没办法把事情的责任都推到高远身上,这根本骗不过自己的心,更重要的是,她枯寂的心被高远唤醒了。

  移情是精神分析理论体系里的术语,移情是指把重要他人(可能是父母,也可能是其他重要的养育者)的形象投射到另一个人身上,然后因此对此人产生了一些情绪。

  而此刻的蒋诗敏,自那次疯狂的性爱之后,就开始逐渐移情了,曾经的丈夫形象一点点模糊,取而代之的正是她的老总——高远。

  少女的美在于青春和活力,那热烈耳朵情感有着不顾一切的勇气,爱的轰轰烈烈,山盟海誓。而熟女的美,媚在心里,身熟心灵,气质天成,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水润之意,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完美的诠释了出来。

  此刻娇羞哀怯的蒋诗敏整个人好似都化成了一汪春水,眼里没有泪珠却好似有水流激荡,圆润丰腴的身姿轻轻颤抖,肩膀一搭一搭的,看上去如泣如诉,害羞带媚。任何男人见了这番场景,心中都会涌现出无限的柔情,恨不能紧紧把这水做的丽人拥进怀里好好安慰,决不允许她再受一滴泪来。

  “坏人......”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听得高远一下子迷住了,恍惚之间,眼前的蒋诗敏不再是精明能干的都市丽人,而是含情脉脉等待丈夫宠幸的娇妻!

  “蒋姐.....”高远喃喃出声,本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就站在蒋诗敏的身前,痴迷的看着她。

  这么近的距离蒋诗敏甚至可以闻到高远身上的气味,那明显的汗味打着旋钻进她的鼻翼,极为清淡的酸味闻在蒋诗敏的嗅觉感知中却是香喷喷的,当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即便那人身上酸臭无比,她也只觉得好闻,蒋诗敏便是如此。

  这高远独有的味道夹杂的高远牌荷尔蒙,好似某种钥匙一般激活了蒋诗敏的身体。

  热,好热。

  蒋诗敏只觉得身上燥热无比,房间内开了空调都没用,身体的躁动和心灵的哀羞和臣服构织出一张无形大网,网住了蒋诗敏的心,令她挣扎不开,越陷越深。

  身子不安的扭动,汗渍打湿了胸前的衬衣,丝丝香汗沿着雪白的脖颈滑落,汇聚在熟妇的锁骨上,一双美眸却死死的盯着身前的男人。

  暮得,蒋诗敏动了,这也意味着在这场爱与征服的调教中,她最终败下阵来,彻底沦为高远的俘虏。

  美妇前跨一步,吻上了高远。

  蒋诗敏身高172,即便是穿上高跟鞋,跟195的高远比起来仍然差的很远,此刻主送求吻,还要踮起脚尖,看上去好似热恋般的少女一样,一对玉臂紧紧的环在高远脖子上,胸前的大白兔也和男人的胸膛挤在一起。蒋诗敏的表现给人的感觉就像要把自己挤进高远怀里一般。

  细软的香舌死命的往高远的嘴里钻,高远身上的一切味道都让蒋诗敏痴迷无比,她就那沙漠中干涸的旅人,无比渴求着生命之源,而高远是她唯一想要的甘甜的水源。

  绷得紧紧的硕大巨根贴在蒋诗敏的小腹上,滚烫的龟头压在美熟妇乳球的下半侧上,烫的她娇躯发抖,芳心乱颤,那薄薄的一层女士衬衫跟没有一样,根本起不到任何阻隔的作用。勃起的乳头早已乳头更是不堪,仅仅是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就给它带来了巨大的快感。酥麻的电流从乳尖传导开来,爽的蒋诗敏连站都站不稳了,若不是一双有力的大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她怕是要摔在地上了。

  良久,唇分,蒋诗敏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撤回了覆盖高远唇瓣的樱唇,不是不想再继续,而是不能。在刚刚激吻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所有的津液在极短的时间内都送进了高远的嘴里,如同供奉主人的女奴一般献出了所有,然后卑微的勾引着面前爱人的怜惜,想要获得高远赏赐一些口水给她解渴,平骚,用以安抚她躁动的身体。

  此刻蒋诗敏已经完全瘫在了高远怀里,整个人好似没有骨头一般将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在高远身上,那温顺无比,乖中带骚的样子王秋儿看了都暗骂骚货,不得不说,熟妇浪起来,就没少女什么事儿了。

  “高总♡~~”蒋诗敏的声音放荡极了,嗲的不像话,高远都很难想象已经是两个女儿的妈妈的蒋诗敏能发出这样荡人心弦的媚叫。

  .“还叫高总?”高远似笑非笑的看了蒋诗敏一眼,看的她蜜穴发痒,娇躯发烫,蒋诗敏立刻改口,“老公~~♡亲~亲~老公♡~人家好喜欢闻你的味道,你身上好好闻。”

  “骚货,我可不是你老公,你女儿的爹另有其人。”高远笑骂道,任谁来,都在蒋诗敏身上不出来一点儿女强人、独立女性的影子了,更像是一个穿着制服和嫖客玩角色扮演的妓女。

  “嘤~......老公好坏......说的好像人家给云云秀秀找了个后爹.....呀.....太丢脸了......哪有这样做母亲的......可是....可是跟老公在一起真的好开心....好快乐.....”

  此刻的蒋诗敏俏脸酡红如醉,媚眼如丝,躺在高远的怀抱里,脸上流露出淫荡的笑靥。诱人的丰满胴体弯曲起来,浑圆翘挺的臀部贴在男人雄伟的龙根上摩擦,撩拨着高远越发高涨的欲望。

  高远心中也是满足无比,能征服一个正儿八经的,有岩国正式公民身份的少妇,让他有一种莫大的成就感,这种身份地位上的成就感远不是王秋儿和赵柠所能比拟的。

  心中满足的高远准备谋求身体上的满足,他那铁棍一般的小兄弟可还嗷嗷待哺呢。

  一把搂住蒋诗敏,在她的惊呼中高远抱着她坐回了沙发上,成熟的美妇如同依人小鸟一般躺在高远身上,黑丝包裹的玉腿坐在高远跨间,身下一根火热的铁棒顶在美妇下体,坚硬滚烫的棒身就贴在她的阴唇上,隔着丝袜和丁字裤刺激着女人的胴体,勾动着她心中的悸动。丝丝晶莹淫液从肉缝里渗透出来,打湿了蒋诗敏的三角地带。

  “宝贝儿,把裙子撩起来。”贴在蒋诗敏的耳边,高远温柔的命令道,亲昵之中带着让女人沉醉的霸道。

  高远双手握着蒋诗敏浑圆的玉乳,那如同棉花糖一般绵软的肉感令高远直呼极品,爱不释手。细腰,巨乳,爆臀,蒋诗敏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这是最能激发男性交配欲望的雌性模样。

  “老公...我...我撩好了..唔.....嗯嗯.....”蒋诗敏话还没说完,就又被高远堵上了嘴,胸前的的白衬衫早就被高远的狼手熟练的解开了,胸衣也是一样。

  美妇蒋诗敏的娇躯洁白如玉,如同一个精美的艺术品一般,没有丝毫的瑕疵,曲线玲珑有致,起伏凹凸分明,傲人的高耸雪乳高高挺起,被高远握在手里把玩。其上的两点嫣红,便似是新开的玫瑰,随着女人胸脯的起伏微微颤动,高洁之中又饱含炽热的情意。

  钟云和钟秀的美貌确实来自蒋诗敏的遗传,已经是年近四十的熟女了,蒋诗敏的肌肤依旧如绸缎般光洁,比之二八少女有过而无不及之。

  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便是女人最隐私,也是最珍视的秘密花园了,本该是禁地一般的地方此刻空门大开,对高远完全不设防,湿漉漉的花穴和高远的小兄弟如胶似漆的纠缠在一起。

  “啊....老公~”粗大的男根紧贴在通往女人心房的通道口,那炽热的触感烫的蒋诗敏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句娇呼。

  透过丝袜可以看到,蒋诗敏的阴部格外的粉嫩,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迷人的唇瓣微微开阖,本能的吸附在肉棒上。两瓣蜜肉之中渗出丝丝淫蜜,挂在古铜色的龙根上,如同精油一般油光发亮,甜腻芬芳。是的,男女的淫液都是有味道的,取决去个人的饮食习惯,蒋诗敏的饮食非常健康,所以淫液闻起来很好闻,这样的花穴也可以称之为小香批。

  “好烫.....咿.....老公的大鸡巴.......”蒋诗敏能清晰的感知到贴在自己下体的肉棒,那傲人的尺寸她也一清二楚,正是因为清楚,她才明白这根肉棒有多厉害,比自己前夫那软趴趴的小肉肉棒强了不止一筹,甚至有时候还硬不起来,又怎会像高远这样,仅仅是贴在身上就给自己带来了触动灵魂的悸动,心中那种全身微微战栗的渴求与兴奋,蒋诗敏一清二楚。

  没有理会蒋诗敏主动求爱的眼神,高远轻笑一声,拍了拍身侧卧着的赵柠,“柠奴,过来,给主人舔舔鸡巴,连带着诗敏的小骚逼一起舔。”

  身材火爆的混血女奴欣然应诺,乖巧的用美丽的脸蛋蹭了蹭主人的手,扭动着身躯爬起身来,跪坐在高远和蒋诗敏的身前。一颦一笑都颇有法度,一举一动皆暗含礼数,端的是姿态款款,落落大方。

  赵柠的脸型是菱形脸,这种脸型最突出的特征就是面部轮廓非常明显,尤其是下颚部分极为突出。这种有棱有角的脸型,给人一种高冷,不易亲近,但是又想让人深入了解的感觉。这种脸型的美人自带一种神秘气息,引得万千男人追逐,为博美人一笑哪怕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

  因此,赵柠是高冷的,是骄傲自矜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但这些只是对外人展示的,在高远面前,她只是一个乖巧的女奴,侍奉高远,万事站在高远的角度考虑,仅此而已。

  冰美人把臻首轻轻贴在两人的结合处,朱唇轻启,露出洁白的牙齿,咬住了丝袜。齿白唇红的佳人动作爽利,三下五除二就在蒋诗敏特意穿的名贵丝袜上咬开一个洞,洞开,穴出,蒋诗敏的蜜穴已经湿成了水帘洞,随着美妇身心的陷落,身体逐渐解放,尘封多年的快感从体内涌出,越来越多淫水从蒋诗敏的花穴之中流出,好似无穷无尽一般,如同此刻她对高远的痴爱。

  “呀!........不要......”

  细软的舌头攀上了雄伟的肉棒,在扫荡棒身、清理淫液的时候触碰到了蒋诗敏敏感的蜜豆,刺激的她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叫。基本没有自慰过的美妇从未被人这般舔舐那么私密的部位,崭新的性器自然敏感无比,稍稍舔弄就险些爽的蒋诗敏失神,换了好久才缓过来。

  “舒服吗,宝贝儿~”高远搂着蒋诗敏,在她耳边坏笑着。

  “才......才......不舒服......”蒋诗敏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只有嘴还赢得很,未亡人美妇已经枉顾自己的两个女人,把身心都交给了高远,不甘的想要渴求最后的一丝尊严。

  但这毫无意义,蒋诗敏话音刚落,赵柠就又舔上了她的花穴,这次可不是连带的触碰,而是特意来侍奉她的,红唇微张,把挺立的小蜜豆吸入嘴里轻轻嘬着,赵柠脸上圣洁的表情给蒋诗敏一种她在品尝美食的错觉,可她又清晰的知道那是自己尿尿的地方,是自己阴道口、阴蒂上的蜜豆。她、她怎么把这吃进嘴里?

  “咿呀!喔!!!!....哈啊...哈啊....呜呜呜?.....”蒋诗敏瞪大了眼,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却是赵柠用贝齿轻轻咬了咬蜜豆,顿时,一股排山倒海的神经信号刺激冲进蒋诗敏脑子里,这种混合着酸爽,痛苦,痒麻的复杂感觉令她难以招架,竟然瞬间爽的哭了出来。

  “呜呜呜.......齁齁齁....┭┮﹏┭┮......”

  一股激流从蒋诗敏腿缝之中迸出,从堵住穴口的肉棍两侧喷出,散落在赵柠的脸蛋上,一股雌臭味道扩散开来,混入周遭的空气中。蒋诗敏的双腿不自觉的颤抖着,本能的想要并拢,阻止赵柠的动作,这是大脑爽到过载,本能在保护蒋诗敏的身体。

  高远哪里会让她如愿,大手一把,按住了蒋诗敏的黑丝长腿,看上去丰腴的玉腿实则软乎乎的,高远的手按上去就陷进了大腿的肉里。

  蒋诗敏哭的涕泗横流,身体酥麻无力,只能咿咿呀呀的哀求高远,“呜呜呜呜.....老....老公.....啊啊啊啊......嗯嗯嗯!!.....呜呜呜.......”

  高远一边安抚着美妇的情绪,一边给赵柠递了一个继续的眼神,“怎么了,宝贝儿?”

  赵柠当即会意,贝齿再度把蒋诗敏的蜜豆吃进嘴里慢慢研磨。

  “啊啊啊啊啊!!!!!老公!!!!!”蒋诗敏当即大脚,一双美腿抖得更厉害了,身下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就这么一会儿,就把地板打湿了一片。

  男人粗糙的大舌头扫过蒋诗敏的脸颊,轻轻挑逗着女人可爱的耳垂,酥麻的电流感从高远触碰的地方传出,体会五感的器官尽皆笼罩在高远的气息里,耳鼻口眼手,都被高远把握,蒋诗敏只觉得自己的好似真正成了高远手里的玩物,但雌性的慕强本能却并不抗拒这种感觉,反而有种被占有的幸福,令人窒息的满足感的快感从身体各处涌来,一时间竟然使得蒋诗敏丧失了言语功能,眼神翻白,小口微张着,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饶是蒋诗敏已经爽的丢盔卸甲,高潮已经不知道去了几次,但上下两路的进攻可还在继续,以致于美熟妇两眼一翻,干脆的晕了过去,下体的水还在流,玲珑有致的娇躯还在抽搐,人却是实打实的爽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蒋诗敏悠悠转醒,只觉得自己嘴里似乎灌了什么东西,一根滑溜溜的物什挤在自己唇边口里再跟自己的舌头纠缠,渡过来带着香津的液体,还有一股淡淡的甜腥味在口腔里回荡。

  ‘也不知道这甜腥味什么什么味道。’蒋诗敏疑惑的想着,便睁开了双眼,就看到了跟自己四目相对的赵柠。

  看到蒋诗敏醒来,赵柠俏皮的冲她眨了眨眼,然后继续追逐着蒋诗敏的舌头,把自己香舌里包裹的液体渡给她。

  看到脸上带着湿漉漉的水渍的赵柠,蒋诗敏心中一跳,明白过来这液体是什么了,分明就是自己的淫水!蒋诗敏登时羞的俏脸通红,此前昏迷也就罢了,此刻醒来,是绝绝不想再吃自己的淫水了。

  ‘这也太羞耻了!’

  “呜呜呜!(放开我。)”蒋诗敏顿时挣扎起来,想要摆脱赵柠的唇齿。

  赵柠微微一笑,顺势放开了她。

  蒋诗敏的肺部再度涌入了新鲜自由的空气,缓过神来的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还在高远怀里,洁白的美背仍然贴在男人炽热的胸膛上。

  “老....老公.......”蒋诗敏蚊声讷讷道,一想到刚才自己和赵柠的百合淫戏被高远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她心中就羞的想找个洞钻进去,是的,她是爱高远,但这不代表她不会羞耻的。高远也乐得看蒋诗敏的这般羞态,只觉得其中滋味甚美,百看不厌。

  “醒了啊,宝贝儿,你昏的可真利索。”高远随意的应了一声,继续专心致志的把玩着手里的巨乳,一双手堪堪握下,软嫩圆润,弹性十足,他十分喜欢。

  “嘤......是..........唔........老公.......呀.........”蒋诗敏又轻轻的叫了一声,声音柔中带媚,情深意浓。

  “怎么了?我的小诗敏。”

  “嗯.........痒....咿........老公......别摸......”蒋诗敏的脸色殷红,有此反应全是拜她胸前那一对儿大手所赐。

  “诗敏的奶子好大、好软啊。”高远感慨到,大手用力的揉捏着蒋诗敏的雪白肉团,感慨道。

  “咿呀、嗯、嗯.....是......”蒋诗敏被高远玩的发出阵阵柔媚的呻吟,刚刚干涸的溪再度有了泛滥的优势。

  “真骚啊,宝贝儿长这么大一对骚奶子是为了勾引谁?”高远捏住蒋诗敏的乳晕揪了几下,笑眯眯的问道。

  “啊、啊、啊、”乳头被男人这样刺激的蒋诗敏接连发出几声急促的低喘,“是、是在勾引老公......”

  听到这话,正跪在高远胯下吃鸡巴的王秋儿抬起了小脸,惊讶的看着蒋诗敏,很难相信这是蒋诗敏会说出来的话。

  此时的王秋儿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少女身材的她根本无法把高远的大肉棒吞下去,这根巨炮怕是比她的喉咙管还要粗,只能勉强用温润的口腔把龟头包裹住,再用一双青葱玉手上下撸动,才能伺候好自己主人的龙根。

  不同于王秋儿的惊讶,高远显得很满意,他放肆的捏起蒋诗敏的下巴,强迫美妇把脸转过来,快意的欣赏着蒋诗敏脸上混合着哀羞,喜悦和欢愉的复杂表情。

  “回答得不错,赏你一顿草。”高远满意的拍了拍蒋诗敏的脸。

  “嗯....谢谢老公。”蒋诗敏害羞带媚的应道。

  听了蒋诗敏的回答,高远越发清楚的认识到一件事:女人天生就是慕强的,这是刻在基因里的东西。有时候,你越不把她当回事儿,她就越把你当回事儿。放在一天前,高远这么说,蒋诗敏会愤怒的给他一巴掌。

  而现在?

  现在蒋诗敏心中的喜悦都快要溢出来了。

  胯下的王秋儿听到高远的话,恋恋不舍的吐出嘴里的龟头,紫红色的龟头被她的津液完全展示,湿漉漉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但莫名的让蒋诗敏感觉像是可口的美味,这被人千舔万吮过的铁棒,带着几分妖异的美感,深深的吸引着蒋诗敏的身心。

  雄伟的棒身带着一股力量感,蒋诗敏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感觉它很威猛,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膨胀的输精管微微隆起,在浑圆的棒身凹出一块,整体变成了近似三角的形状。这完美符合雌性人类审美的样子一下就击中了蒋诗敏的内心,她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

  蒋诗敏不得不承认,她馋了。

  退出王秋儿口腔的巨根顶在蒋诗敏的耻丘上轻轻摩擦,蒋诗敏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那湿润的肉冠划过自己的穴口。

  “抬臀,诗敏。”高远拍了拍蒋诗敏的丰润肥臀,说道。

  “嗯~”

  蒋诗敏嗯了一声,抬起了丰臀,就感觉那炙热的肉冠从穴口滑下,又贴着股沟裂缝顶了上去,卡在自己肉臀之间晃动,似乎是在找合适的位置。蒋诗敏轻轻挣脱高远的怀抱,从他的怀里站起来,膝盖微屈,刚好把穴口盖在了肉冠上。

  蒋诗敏的蜜穴周围很干净,阴毛寥寥无几,高远只感觉一个湿热的肉瓣盖住了自己的龟头,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在轻轻吸嘬着肉棒。

  扶住蒋诗敏的柳腰,高远温声问道,“准备好了吗?”

  只待蒋诗敏从鼻腔轻声哼出一个‘嗯’字,那腰间的大手便沉了下去,按着雪白臀肉一路向下,直接吞没了粗大的肉棒。

  “嘶——、宝贝、你好紧、哈啊
�高远爽的发出一声低呼,着软糯的肉腔竟然把他的肉棒全部吃进去了,插入时裂缝里重峦叠嶂的不规则通道,让高远体会到了美妙的包裹感和恰到好处的推挤感,那种欲拒还迎的本能让高远万分舒畅。娇嫩

  肉壁和鸡巴严丝合缝打的贴在一起,不分你我,硬是把一根19cm的巨炮给完整吞了下去,王秋儿都做不到这般,每次都留尾部一截在外面。

  “啊啊→啊♪~啊!!!!!!!大....太大了呀.....老公的大鸡巴.....进来了啊!!!!!♡....“

  蒋诗敏动情地大叫起来,美臀落到底部后自动弹了起来,蒋诗敏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开始适应性交了。

  随着二人交媾的正式开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

  高远由衷的感觉跟蒋诗敏做爱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蒋诗敏是那种明显的臀宽过肩的女人,臀部上的肉多,弹性大,抽插交合的体感非常棒,就好像一台全自动人肉飞机杯,带给他了极大的享受感。

  “嘶.....宝贝,你真棒。”高远扶着蒋诗敏的腰赞叹道。

  “啊哈啊、啊哈啊、啊哈啊、啊哈啊、啊哈啊、老公、啊——~......老公.....”

  蒋诗敏觉得高远的肉棒好似有着某种魔力,可以让她嗜肏上瘾。此刻她好似吸粉的瘾君子一般,嘴里吐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整个人做在高远的身上娇啼,只靠着一双黑丝美腿踩在地上支撑身体。

  “啊≈≈太舒服了啊!....老公、我爱你!咿呀≈≈≈≈”

  蒋诗敏真的是爽极了,连呻吟都打着旋,带着颤音。两人喘的都越来越急促,美妇娇美蜜穴丝毫没有因为生过一对儿双胞胎而松垮,反而因为守活寡太久没用,甚至比寻常少女的穴肉还要紧窄几分。

  粗大的肉棍一次次被粉唇吞没,紫红的冠状肉菇径直打进花径的最深处,和那紧紧闭合的子宫口狠狠的亲热一番后才会被再度吐出去。随着肉棒的进出,花心之中不断被带出一股股姣姣的粘稠花蜜,散落在两人腿间,胯下。

  这一对儿男女好似天生的璧人一般,情深意浓,如胶似漆,越战越勇,从一开始的几近崩溃到现在的甘之如饴,蒋诗敏的适应能力越来越强,熟透了的胴体上泛着迷人的红晕,整个人如同披了一层粉红的纱衣一般,艳若桃李,灿如辰星。

  有诗云【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便是如此。

  屋中男女越干越酣,‘噗叽’‘噗叽’‘噗叽’‘噗叽’的汁水拍打声一阵接着一阵,蒋诗敏的身躯在高远身上起起伏伏,胸前那一对儿雪白的乳肉上下晃荡,好似汹涌的波涛,看得人目眩神迷,眼花缭乱。

  “呀.......齁喔喔啊....老公....老公....抓住我的手....齁喔喔啊!!”蒋诗敏说着,把自己的手往后递过去,跟高远十指相扣。

  手放在高远手里,蒋诗敏好像一下就有了依靠,顿时安下心来享受着身下传来的荡漾快感,圆润的巨臀在快感的驱使下不知疲倦的一下又一下坐下去,炙热的肉棒一次又一次顶入子宫颈的深处。

  “唔唔......嗯啊!!!...老公.....人家要飞起来了啊...咦呀........老公的大肉棒.......好喜欢.....哦哦哦哦!!!“软糯地娇啼不断从蒋诗敏的红唇中飘出,天赋异禀女体已经完全适应了高远的巨根,十分喜悦得主动用丰满的美臀迎合着坚挺的男根,硕大的卵袋也时不时会打在美妇的粉胯上,打出一片红彤彤的痕迹。

  “小骚屄!给老子夹紧一点!”高远低吼着,用粗野的肉棒顶了顶紧闭的宫颈口,顶的蒋诗敏娇躯一阵颤抖。

  蒋诗敏有意回头白高远一眼,可头转到一半,眼却真的翻了白。之前的疯狂肏干已经把蒋诗敏推到了高潮的边缘,高远的这一顶,就像是临门一脚,直接把蒋诗敏送上了高潮。

  一张绝美的容颜在极致的快感下扭曲,展露出一张妖冶的高潮母猪脸,好似发情的雌畜一般肆意的展示着自己的放荡:瞳孔无神,眼白上翻,琼鼻拉长,香舌外吐,风情万种的熟女人妻此刻堪比风尘妓女。

  大股大股的滚烫花汁从子宫口喷出,正好浇在高远的肉棒上,紫红的肉冠被淋了个透彻,爽的高远打了个冷颤,大手扶住蒋诗敏的细腰防止她倒下,高远就这样静静的欣赏着美妇的高潮痴态。

  直到蒋诗敏抖着身子站起来,把肉棒整个吐出来后,才结束了这触电般的高潮过程,整个人向后躺倒,倒在了高远怀里。

  高远轻轻抚摸美人身上的每一处玫红,胯下的肉棒依旧坚硬如铁,他却没有急着去肏屄,体贴的配着蒋诗敏享受这高潮的余韵。

  片刻之后,蒋诗敏打了个激灵,缓缓回过神来,望着高远温柔的眼神,心头一暖,吻了上去。

  唇分之后,丝丝淫靡的水线在两人唇瓣之间拉开,最终滴落在高远的胸膛上,“老公,我好爱你。”

  无需多言,战斗还远未结束,这一次,高远提枪上马,把蒋诗敏按在了胯下.....................................................................................................................

  云雨过后,蒋诗敏感觉自己浑身无力,慵懒的依偎在高远怀里,贪心的独占他温暖的怀抱,一旁的王秋儿和赵柠念在她是第一次,便也默默忍让着她。

  在这和谐的气氛中,待在总裁豪华办公室中的三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天气的变化,窗外雨的大的出奇,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敲打在外墙上,雨声格外的明显。但由于高远的办公室是双层玻璃,内层还是隔音的,所以根本听不到外界的传来的任何声音,所以根本不知道遇上了数年难得一遇的大暴雨。

  ‘叮铃铃’‘叮铃铃’,蒋诗敏的手机响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透露出手机的亮光,顽强的震动着,倔强的昭显它的存在感。

  “诗敏宝贝儿,去接电话。”高远亲了亲蒋诗敏的额头,对她说道。

  蒋诗敏无奈的挣扎起身,她其实是不想理会的,此刻只愿和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享受温存的余韵,哪怕外界洪水滔天也不想去管。

  她是有理智的,但是在逃避,可高远不喜欢她逃避,她只能面对。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家里的座机。

  .....

  等电话的时间让钟秀觉得分外难熬,有种度日如年的忐忑,好在等了一会儿之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妈、是我,秀秀。”钟秀说话说的很急促,她迫不及待的想从母亲这里得到安全感。

  “是秀秀呀。”蒋诗敏有些艰难的张开喉咙,习惯了那种依恋的语气,她一时之间没能把握住做母亲的威严感,差点用撒娇的语气跟钟秀说话。

  “妈,您什么时候回来啊。”钟秀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能在电话里讲出自己的遭遇,只是期待和蒋诗敏面对面谈。

  “这个啊.....唉,秀秀,妈妈公司这边临时有事,今天可能不回去了,你跟云云先吃饭吧,客厅抽屉里有钱,你们想吃什么吃什么。注意安全,啊-”蒋诗敏偷偷瞄一眼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高远,芳心不由地为之一颤,赤裸的双腿再度搅在了一起,丝丝湿意从腿间荡漾开来,美妇的脸上再度爬上了春情。

  说完,不等钟秀回答,蒋诗敏便如同乳燕归林一般再度投入了高远的怀抱。

  高远从胸前低埋的臻首下捏住美人儿的下巴,霸道的把她的玉颜抬了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玩味的问,“蒋主管怎么不回家啊?”

  心中本就因为爱上不该爱的人而羞愤不已的蒋诗敏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爆发了,“还叫蒋主管、还叫蒋主管!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就会欺负我,我、我不活了!呜呜呜.......”

  说着蒋诗敏就要寻死觅活,高远怎么会放开她,当即把她揉进了怀里,百般疼爱,一波刚平,一波又起,波涛汹涌,连绵不绝。

  啧啧啧,高总裁属实人生赢家,可谓是:【枕上云收又困倦,梦中蝶锁几纵横。倚缘天借人方便,玉露为凉六七更。】

  .............   1.5重新定义的关系·投敌

  钟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浑浑噩噩的一天的,她也不想知道,这两天经历的一切对她来说如同噩梦,她只想着噩梦快些过去,不想再过这地狱般的生活了。

  再一次熬到了放学,看着自己身边那个伪装成乖孩子,好学生,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在王辰旭的呼唤下离去,钟秀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终于熬到了,她满怀期望的想着,今天回家跟忙完了的妈妈见个面,然后让妈妈跟任老师说一下调个座位,就可以摆脱这个恐怖的恶魔了。

  饱受了苏旬令一天凌辱的钟秀,表现得如获新生,连自己身下内裤里渗透出来的不正常的水渍都忽略了。

  后座的杨昊把钟秀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对钟秀的经历也一清二楚,毕竟是后座,只要他有心观察,自然看得到苏旬令的动作。

  此刻的杨昊心里很矛盾,他胸腔中有着一股英雄救美的冲动和欲望,又害怕苏旬令的记恨报复,作为同桌他比别人都要清楚苏旬令显赫的家室,就连父母都嘱托他和苏旬令搞好关系。

  其实推动杨昊诞生帮助钟秀想法的不是什么正义感,而是欲望。他喜欢钟秀,想要得到这个女孩的欢心。

  有一个声音在杨昊心里不断鼓动他。

  ‘去啊,杨昊,安慰她,帮助她,占有她!只要把苏旬令举报给老师和学校,他一定就完了,钟秀也会感激你的。’

  杨昊脸上的挣扎之色更明显了,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孩,她矫健的身姿,雪白的玉臂,开朗又乐于助人的性格,在操场上挥洒汗水的英姿,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吸引着杨昊。

  就在这紧要关头,杨昊心里却突然浮现了苏旬令那处变不惊的脸庞,在课上猥亵女同桌的他好似什么都没做一般,坦然的和往常一般行动,根本看不出来一点儿差别。

  杨昊害怕了。

  他不怕苏旬令的智慧,也不怕王辰旭的武力,他怕苏旬令的财富和诠释。

  他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即便他比他爸妈都聪明,该挨揍还是得挨揍。这无关武力值,就是打得过,他也只能受着。

  这是父母的权力。

  杨昊是个聪明人,他敬畏权力,所以他害怕了。

  钟秀就像一只被上位猎食者沾染上自己气味的羊羔,他可以羡慕,可以嫉妒,甚至可以恨。

  他可以对着羊羔流口水,但绝不能染指羊羔。

  这是挑衅,将被视为发起决斗。

  杨昊想明白了,他默默地背上书包,走出了教室,临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钟秀,这是他逝去的青春,再见了。

  或许是因为这份不甘,或许是对自己那一点点聪慧过于自信,杨昊后来曾因在公共场合猥亵他人被拘留,此为后话,暂不表。

  “姐,我们回家吧。”钟云蹦蹦跳跳的来到钟秀面前,说道。

  “嗯,走吧。”钟秀早就收拾好了东西,答应的很利索,跟钟云二人走出了教室。

  ......

  另一边,钟云钟秀的家,福隆小区

  蒋诗敏在落地镜前已经站了很久,虽然今天的打扮跟平时一样:透肉黑丝,高跟鞋,套裙,但她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而导致这种不适的原因,则还要从上午说起....

  总裁办公室内,

  王秋儿和赵柠已经回到自己岗位上照常工作了,疯狂一晚的两人躺在总裁办公室套间的席梦思大床上酣睡,蒋诗敏今天睡的格外安宁,或许是因为昨晚的体力劳动太累了,又或许是找到了心灵的归宿,总之,美妇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不忍打扰沉睡的爱郎,蒋诗敏轻手轻脚的从套间里走出来,来到了外间的秘书处。

  “蒋姐,醒啦?”艳若桃李,冷若冰霜,说的就是赵柠这样的女人,赵柠平时拒人千里之外,此刻的亲昵跟蒋诗敏打招呼,让她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嗯。”蒋诗敏点了点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脸有些微红。

  赵柠也发现了这一点,,服务主人的女人,也是她的职责。她从桌子后面走过来,温柔的挽住蒋诗敏的手,问道,“怎么了?蒋姐。”

  “....,其实也没事,我别的衣服都还好,就是、就是我的丝袜昨天晚上被高...,被老公撕碎了,要是出去被同事看到我没穿丝袜,那.......你这里还有备用的吗?”尽管和高远已经是最亲密的关系了,但在谈及性爱的时候,蒋诗敏依旧有些羞涩。

  “(#^.^#),当然有呀,姐姐等等,我去给你拿。”看到蒋诗敏羞涩的神情,赵柠忍不住掩嘴轻笑,高远那个牲口平时在办公室里可没少蹂躏她,衣物什么的当然有备用的。

  赵柠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取了丝袜回来。在看到赵柠手里拿的另一件东西的时候,蒋诗敏羞的涨红了脸,“赵、赵柠,你拿这个做什么啊?”

  赵柠故作惊讶,“姐姐不知道吗?这不是主人的任务吗?姐姐以后可都是要穿这样的丁字裤呢~就像妹妹这样。”

  说着,赵柠掀起了自己的包臀裙,底下赫然是一条开档丝袜,但关键不是这条丝袜,是遮盖蜜穴的丁字裤,用着最好的布料做了最色情的款式,真的就是一片布,看看遮盖住阴阜。

  若只是丁字裤也就罢了,蒋诗敏也不是没为前夫穿过色气满满的情趣内衣,女人面上说羞耻,但实际对于展现自己身体魅力这件事还是很热衷的。

  可这个丁字裤那倒三角的布料,也是镂空的,上面是一个镂空的心形图案,贴在女人的外阴上,更像一个时刻发情的标志,更令蒋诗敏羞愤欲绝还在后面,只见赵柠腰间的丁字裤绑带上还系着几个彩色袋子,赫然是五颜六色的小雨伞——橡胶避孕套。岩国顶级品牌,送子观音旗下的超薄款,蒋诗敏感觉里面包裹的精液好像下一秒就要流下来似的。

  “姐姐看够了吗?”清灵的女生传来,惊醒了沉浸在幻想中的蒋诗敏,她一抬头,便对上了赵柠那戏谑的目光。蒋诗敏只觉得自己在赵柠面前好像一丝不挂一般,内心的想法被看的一清二楚,满腔的推脱之话都憋在了嘴里。

  “这、这、这也太羞耻了......”蒋诗敏犹自做着无谓的挣扎。

  赵柠的俏脸搭在蒋诗敏肩膀上,气吐如兰,“姐姐~究竟是羞耻,还是喜悦呢?”赵柠的话如同恶魔的低语,蛊惑者蒋诗敏本就不坚定的心。“而且,这可是主人的任务呢~”

  “别、别、别说了,我穿就是了。”蒋诗敏娇躯软软的靠在赵柠身上,输的一塌糊涂,羞耻的蒸汽不断从头上升腾起来,几乎就要实质化了。

  望着局促的迈着小碎步走出总裁办公室的蒋诗敏,赵柠捂着嘴偷笑,在后面叮嘱道,“晚上记得回来‘加班’哦,诗敏姐姐~”

  “知、知道了。”

  ‘呵呵,真是个可爱的女人。’

  ......

  ‘不行,再耽搁下去云云和秀秀,就要回来了。’

  看着墙上一直在走的时钟,心知不能再耽搁了,蒋诗敏牙一咬,心一横,拿起自己的包包走出了家门,进入了电梯。

  与此同时,并行的另一台电梯内,

  “姐姐,你怎么看起来很不高兴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钟云看着钟秀有些奇怪的问道,这一路上钟秀一反往日的活泼,显得沉默寡言的,非常反常,不对,其实从昨天开始就是这样了,但昨天的大雨掩盖让钟云忽略了姐姐的变化。

  “我没事,云云。”钟秀捏了捏妹妹的小手,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奥,好吧。”钟云见姐姐不愿意说,也没多想什么,女孩子家家的,总会有一些小秘密不想让别人知道。以前就有过这种情况,过段时间自己就好了,于是钟云换了话题。

  “那姐,你说咱俩今晚吃什么啊?”

  钟云一时没反应过来,“吃什么?妈做什么我们吃什么啊。”

  “可是妈妈今晚有事要加班啊,让我们自己吃。”

  “什!么!!!妈妈今晚不在家?你怎么知道的,谁跟你说的?”钟秀一下就急了。

  “任老师给我说的啊,下午第三节下课我去办公室的时候她告诉我的,说是妈妈给他打电话,说晚饭我俩自己吃。”钟云不明白姐姐的反应怎么这么激烈。

  “她怎么可以这样?!她为什么不回来了?啊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都不要我了......呜呜呜.....”钟秀有些崩溃,让她一个女孩子独自承受猥亵的压力这么久,来自施暴方的压力和贞操方面的自我压力快要把他压垮了,偏偏在这个要紧关头,唯一的血亲——妈妈和学校的权威代表——任老师,都弃她而去,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孤立了。

  “姐姐,你怎么了?谁不要你了?别哭啊。”看到姐姐崩溃的大哭,钟云也是苦恼万分,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姐姐。

  这一夜,蒋诗敏打不通,钟秀哭了一晚上,独自哭干了泪,伤碎了心。

  .......

  时间回到下午,我们的蒋诗敏蒋主管经过高远高总裁的滋润后,显得更加明艳动人了,一颦一笑之间都挥洒着万般风情,看的一路上的男人都瞪直了眼,恨不得把眼珠子镶到蒋诗敏身上去。

  “蒋姐?您怎么来了?”正在收拾东西的袁小星看到‘嗒嗒嗒’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的蒋诗敏,惊讶的问道。

  “是小星啊,今晚我来加班,把昨天的工作补一补。”蒋诗敏优雅的笑了笑,对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她还是很看到的,跟袁小星说是同事,更像是母女。只是关系像,身材外貌差太多了,袁小星是个平板身材,瘦瘦的,戴个黑框眼镜,像个刚走出学校的女大学生,这模样已经好几年没变化了。

  “补昨天的?蒋姐您昨天是请假了,我说呢,怎么去一趟办公室就不回来了。”袁小星恍然大悟。

  “是呀,家里孩子有点事儿,去办公室顺带就跟赵秘书请假了。”蒋诗敏眨了眨眼,撒谎都不带草稿的,不得不说女人真是天生就会演戏的动物。

  “事情解决了?”袁小星关心道。

  “解决了,一点小事。”

  “那就好。”袁小星安心的点了点头,把自己的包挎上,“那蒋姐,我走了啊,阿美莉卡那边的客户反馈我整理了一下放您桌面上了。”

  “好,我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拜拜。”蒋诗敏挥手和袁小星告别。

  “拜拜。”

  放下自己的包,蒋诗敏打开电脑,开始补工作,其他该下班的同事陆陆续续也开始离开,只剩下零星几个仍在加班。

  不知过了多久,蒋诗敏感到自己脖子上攀上了一只冰冰凉凉的小手,扭头看去,发现是王秋儿。

  “蒋姐~人都走完了哦。”

  “王经...秋、秋儿。你怎么来了?”蒋诗敏疑惑道。

  “蒋姐不乖哦,揣着明白装糊涂,主人让人家来的呢,等蒋姐等了这么久,主人都等急了呢。这边员工都走完了,蒋姐还不过去吗?”

  蒋诗敏朝周围看去,灯光一片昏暗,只剩下公共过道和自己的工位上的灯还亮着,“我....我这边还有些工作没有...呀!”

  却是王秋儿捏住了蒋诗敏胸前的饱满,“听话,诗敏姐姐。”蒋诗敏扭头看去,王秋儿漂亮的卡姿兰大眼睛中闪烁着威胁的光芒。不得不说樱花国的人真是一条好狗,曾经微末之时对你狺狺狂吠,现在大器已成就能对你磕头认罪,啧啧啧。就是手段下作,道德地线近乎没有。

  “....好,我这就过去。”蒋诗敏手中的拳头握了握,还是答应了,心中却是记恨了上这个樱花国的臭婊子,要不是看在她是高远女人的份上,她拼着公民等级降低也要狠狠的教训这个次等公民。

  走进高远的办公室,蒋诗敏就把心中那些不愉快给抛到了脑后,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真是活在他的心坎里,在面对他时,蒋诗敏心里生不出一丝负面情绪。

  高远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浑身赤裸,青筋交错的肉棒就这么耸立在空气里。赵柠就坐在高远身旁,看到蒋诗敏进来后,非常识趣的腾了位置。

  “宝贝儿,过来。”高远对蒋诗敏勾了勾手指。

  “还愣着干嘛啊,我的好姐姐,快来。”看着蒋诗敏毫无反应,赵柠催促道。

  “啊?是、是在叫我啊。”

  蒋诗敏如梦初醒,高远已经等的急不可耐了,一把拽住了美妇,拉着她向后躺去,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再度被蒋诗敏吸入了脑子,好像激活了某个发情器官一样,蒋诗敏瞬间变得浑身软糯无力,一双似水柔情的美眸好似能滴出来水一般。

  蒋诗敏脑中一片空白,顺从的闭上眼睛回应着男人的索取,丝丝晶莹的香津流动在缠绕的舌间,两片温热的唇瓣堵住了她的红唇,细软的嫩舌被男人卷入口腔里凌辱,死命的起伏,她却只是本能的想抱住高远,男人滚烫的胸膛令她安心,令她痴醉,令她闻之忘我,贴之发情。

  蒋诗敏闪着温柔的目光扫触动了高远的心尖,让他心里狠狠颤悠了一下,觉得此刻的蒋诗敏好像有着平时看不到的独特娇媚。

  蒋诗敏的唇异常莹润香甜,第一次吻她的时候,高远就感觉到了,他有很多女人,却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芳香气息,高远只觉得一向自诩为母狗驯服者的他这次好像真的动心了。

  “呼——诗敏宝贝的小嘴真香,真甜。”按捺住心中的悸动,高远淫笑道。

  “嘤...老公......”粉拳轻轻拍在男人身上,为他助兴。

  高远放开怀里的蒋诗敏,转头看向王秋儿,狞笑道,“好了,该爱的的爱过了,现在轮到该受罚的人了。”

  王秋儿面露惊恐之色,直接瘫倒在地,辩解道,“主人,我什么都没做啊,主人,饶了我吧,主人。”

  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到了门口,堵住了办公室门的赵柠直接抬手给了王秋儿一个耳光,寒声道:“闭嘴,贱狗。”

  高远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急不缓的朝王秋儿走过来,“我记得给你上的第一堂课,就叫尊卑。”

  他指了指自己和王秋儿,“我尊,你卑。”

  又指了指赵柠,“她尊,你卑。”

  最后站在王秋儿面前,指了指蒋诗敏,“她尊,你也卑。”

  “寺本美贵,你还当自己是樱花国的神社的巫女?!!敢对蒋诗敏,敢对你的主母,露出那种表情,你是想死吗?在岩国,弄死自己的附庸,我什么都不需要赔,等我和诗敏结婚了,她弄死你,童同样什么都不用赔!

  我养的狗,不存在敢对主人龇牙咧嘴的!”

  高远下手极狠,毫不留情,耳光一个接一个,王秋儿的脑袋好似乒乓球一般,被抽的左甩右摆的,看的蒋诗敏心中发毛。

  “走吧姐姐,接下来的就不要看了哦~”赵柠的玉手揽过蒋诗敏的肩膀,拥着她走出了办公室。高远可没打算手下留情,几个耳刮子连开胃菜都算不上,甚至对于母狗来说跟奖励还差不多,真正的刑罚还在后头呢,譬如水刑之类有名的折磨刑罚,还有古代改良来的各种针对不忠不贞的女子的刑罚,呵呵.....

  .....

  蒋诗敏心怀忐忑的在外间秘书处跟赵柠喝了几个小时的茶,聊了几个小时的家长里短。相较于蒋诗敏的坐卧不安,赵柠神色如常,看起来对王秋儿根本不在乎。

  “姐姐呀,你以后可是要做一家主母的人,可不能心慈手软啊。要驯服樱花国人,就得下狠手,新闻里多少次等公民噬主的事情你也知道,其中大部分都是樱花国人。”

  “嗯,我知道了。”对于这种案件,蒋诗敏也有所耳闻,每年岩国都有些肥宅被自己的外国雇佣者反噬,财产归零,透支信用,一无所有,最后即便是有岩国当局维持最低生活标准,整个人已经没有心气了。

  正说着,赵柠手脖上的特质腕表的信号灯闪了闪,“看来是结束了,主人叫我们过去呢。”

  “好,那我们快去吧。”蒋诗敏说着,脸上也带着几分欣喜之色,她好想快点见到那个因为一点小事就果断为自己出头的男人,这种被人庇护的安全感与幸福感让她一刻都不想和高远分开。

  蒋诗敏一进门就看到高远在打王秋儿,短促的耳光一下一下扇在王秋儿的脸上,但比之前轻了好多,其中羞辱的意味更多一些。

  而此时的王秋儿看上去与其说是个人,倒不如说更像一条狗。不知道高远用了什么方式,让王秋儿变成了这种充满野性的状态,整个人凶狠的盯着高远的眼睛。

  “臭婊子,是不是不服?”高远一只手掐着王秋儿的脖子,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脸颊,翘挺的巨根就横在王秋儿脸上,浓郁的男性气味塞满了王秋儿的整个脑子。

  “啊、啊、啊、啊、”王秋儿在高远的拍打下不停的啼叫,一双桃花眼死死瞪着高远。

  “贱狗、‘啪’、贱狗、‘啪’、贱狗、‘啪’,还敢瞪我,再瞪一个看看?”高远用手指指着王秋儿的脑门,大声呵斥道。

  王秋儿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吼,脑袋猛地向前扑,就要把高远的鸡巴含进嘴里,却不想高远反应比她更快,右手直接钳住王秋儿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

  高远左手拿着大鸡巴甩在王秋儿的脸上,“想吃?‘啪’啊?贱狗,‘啪’想吃鸡巴?‘啪’想得美!‘啪’操你妈的傻比母狗,‘啪’滚你妈的樱花贱种‘啪’还想吃爷爷的鸡巴?‘啪’去梦里吃吧。‘啪’”

  “‘啪’啊!爷爷‘啪’啊!亲爷爷!‘啪’啊!祖宗,求求你,‘啪’啊,让母狗吃鸡巴吧。‘啪’”

  王秋儿面容狰狞,脑袋不要命的往高远鸡巴上凑,原来她这副凶狠的雌兽样子是因为想吃鸡巴而不得。

  听到王秋儿的话,高远松开了她的脖子,“叫爷爷了?现在知道我是你祖宗了,想吃鸡巴?行!给你吃。”

  话音刚落,解放的王秋儿就像饿死鬼一样有扑了上来,衔起鸡巴就往嘴里送,当紫红的肉冠刚刚碰到王秋儿嘴唇的时候,高远猛地揪住了她的头发,硬生生把她揪了回去。

  “啊啊啊!!呜呜呜!!!我要吃主人的鸡巴啊啊啊啊啊!!!”

  王秋儿顿时嚎啕大哭,死命往前拱,却抵抗不了强壮的高远。

  “吃鸡巴?吃尼玛!he、tui!”高远伶着王秋儿的头发,不屑的啐出一口浓痰吐在她的脸上,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把她扇到一边。

  “诗敏宝贝,来给老公嘬嘬棒子。”说着,高远冲蒋诗敏勾了勾手。

  “是,老公♡”蒋诗敏夹着双腿踩着小碎步来到了高远身前跪下,伸出青葱玉指握住了那滚烫的铁棍,眼眸之中的爱意几乎要溢出,瞳孔都快变成高远的形状了。

  此处省略1W字

  ........

  “钟云,你姐说她今天不回去了,去于思梦家玩一玩。”邓雨晴转达了苏旬令的话,据说是钟秀走的太急,没来及的亲口跟钟云说。

  钟云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喔,好吧,那我回去跟妈妈说。”

  其实钟秀没有去于思梦家,钟云回家也没有见到妈妈,但她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主人。”银发美人蓝雪向苏旬令行了个礼,喊道。

  “嗯,回家。”苏旬令嗯了一声,率先上了,丝毫没有跟她介绍身后钟秀的意思。跟在苏旬令身后的钟秀好似行尸走肉一般,麻木的跟着苏旬令上了车。

  车很快就到家了,苏旬令跳下车,头也不回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他对前几天蓝雪告诉自己的那个‘六耳’论坛很有兴趣,那上面很多知识都是他急需的,比如昨天那个名叫高远的的二耳会员,分享的一些心得就让他受益匪浅。

  苏旬令没有招呼,钟秀,她一时之间便也傻傻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苏旬令家的豪华别墅。

  “这位...嗯,小姐,怎么称呼啊?”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钟秀循声望去,发现是那位胸怀广阔的银发大姐姐。

  “钟秀。”沉默了一会,钟秀开口说道。

  或许是因为今天她的神色太过枯槁,那萎靡不振的样子让苏旬令没有了猥亵她的欲望。安安生生的过了一天,她暮得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那么痛恨苏旬令了。

  不,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她现在有了更恨的人,就像自己不着家的妈妈,和不负责任的班主任,一个苏旬令会影响一个钟秀,而蒋诗敏和任梅云则会放过无数个苏旬令。

  她现在更恨自己母亲,对于这个女孩来说,讲什么兄弟睨于墙而外御欺辱都是扯淡,最亲密的人一旦无法给予她帮助,乃至放弃了她,她最可能的反应就是投敌,没有其他可能,只会投敌。

  那么,接下来看的就是敌人的谈判话术是否高超了。

  “好的,钟秀小姐,主人这会儿有些事情要忙,你就先跟我来吧。”蓝雪笑颜如花,作为苏旬令灵魂绑定的、不可交易的附庸,她暗地里对苏旬令做的事一清二楚,能为主人收尾,她觉得很高兴。毕竟,她蓝雪可是SSS级别的【最终兵器】呢,呵呵呵呵~~

  ...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已经悄悄爬上了天空,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照耀着晨昏线这侧的半球,半个蓝星联邦在静静的休憩。

  别墅里,大床上,泪痕未干的钟秀拥在蓝雪怀里安静的睡着,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夜,深了。

  ......

  “卧槽,牛逼啊老苏,也就是说钟秀现在是你女朋友了?!”王辰旭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之色。

  “我跟你解释很多次了,我们是.....唉、算了,对,钟秀是我女朋友。”苏旬令说道一半,放弃了,他看明白了,这个榆木脑袋讲不通,干脆顺着他的意吧。

  “沃日,厉害啊,老苏。那,那你们亲嘴儿不?”王辰旭的好奇心非常旺盛。

  “...亲。”苏旬令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展示一下呗?”

  “滚.....唔??.....”苏旬令话说一半,旁边坐着的、俏脸上满是红晕的钟秀就主动凑了上来,楚楚动人的运动系女孩奉上了自己的香吻。

  “芜湖!!哦哦哦哦哦哦哦!!!!!!!”

  ......

  【觉醒】

  六耳平台,S级公民付费课程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这节课的导师,你们可以称呼我为红丸男,称呼其实并不重要,你们之中有些人甚至没多久就听不下去了,记住我叫什么又有什么用呢?”面具男的话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轻佻与随意,非常容易撩拨人的不满。

  苏旬令皱了皱眉头,来上课的都是六耳平台的正式成员,这个带着墨色面具的男人的话语未免太过放肆。

  “好了,言归正传,作为对世界认知浅薄的可悲生物们,欢迎来到你们的第一课,作为你们这节课的老师,我将带你们认识人类社会的底层逻辑——女本位。

  在课程开始之前,我想问一下,在座的各位有没有人想过,人类社会的运行逻辑是什么?

  是弱肉强食?男尊女卑?或者是女尊男卑,还是说男女平等?

  如果你是这么样想的,那么很高兴告诉你,你想错了。

  都不是,这些都太空了,太大了。人类作为动物,底层的行为逻辑就是生存和繁衍,就这么简单。

  不要急着反驳,这些东西是刻印在你们记心里的,即便你嘴上否认,实际行动是不会骗人的。

  各位都是各行各业的翘楚,一定会有人反驳我,说‘同性恋和丁克怎么了解释。’

  拜托,鸡窝里还会飞出金凤凰呢,人类基数这么大,出几个叛经离道的多正常,并且正是因为这些人的特别,我们才会用同性恋者,丁克,这样的标签来区分他们。

  退一步说,即便他们没有后代,但他们的生殖欲望并没有消失,区别只在结果上——没生出来。”

  “生存和繁殖,并不是互相独立的两个方面,而是互相交织、不可分割的,关于女本位主义,我就从繁殖开始讲起吧。

  女本位主义的一个重要论据就跟繁衍有关,我想请在座的各位思考一个问题:人类的种群数量取决于男人还是女人?

  这问题很简单,取决于女人的数量。哪怕这世界上只剩下一个男人,只要有足够的女人,人类这个族群依旧可以维持下去,决定人类数量的,是孕体的个数,男人其实无关紧要。因此,在基因层面的判定中,男人被划归为消耗品,女人才是精贵的东西。

  很多人以为说男人拥有强健的体魄,出色的智商,全方位碾压了女性,这是种群基因对我们的偏爱,其实恰恰相反,女人,才是那个集万千宠爱的于一身的角色。

  她们从底层基因上就决定其乐享其成,不劳而获的高贵身份,天生就是驾驭族群中‘护花使者’,或者说直白一点,驾驭‘工蜂’,‘男奴’的人上人。

  而这正是女本位主义的第一公里:男性可弃置性。

  不同于充当消耗品的男人,女人只要解放了思想,那么她们就是无敌的,她们可以过的很滋润。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佩服先贤们,用数千年的时间为种群中的人上人打造了一副道德枷锁,限制了她们的肆意妄为,极大程度了遏制了女本位在表社会的盛行。可惜,近代以来,有些别有用心人的人解开了这个枷锁,好了,这个是题外话,感兴趣的人多的话,我后面可以再开一类课,我们言归正传。

  女本位主义在深深的根植在人类社会,是社会运行的底层逻辑,那么巧了,为什么几乎没人发现它呢?大家可能会说,老师你这不是发现了吗?惭愧惭愧,我也是经过老师的点拨才意识到这一点,无形之中好像有一只大手干扰了我们对这种本质的认知,以致于再没有外力介入的情况下对世界的真相根本无法窥知。

  大家也别紧张啊,这不是三体之中外星人发明的智子之类的东西,这其实也很简单,源于我们的哺乳脑,即在哺乳动物母体中孕育的大脑,那种天然的亲近与濡沫之情会形成一种我们很难意识到的认知屏障,屏蔽那些不利于种群繁衍的东西,譬如,对世界的认知。

  我刚刚看到,这边已经有几个学员离开了,这很正常,每次上课都会有人半途而废,或者是收到哺乳脑的影响太深,或者是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不愿意相信....种种情况,不一而足,可惜,可怜,可悲,让我们欢送他们回到绿奴和龟男的大家庭,继续沉积在虚假的自满之中。啧啧啧。”

  面具人刚正常了一会儿的语气再度充满了嘲讽,恶毒的诅咒那些半途离开的会员,苏旬令眉头紧锁,对面具人的行为非常反感,但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女本位主义的第二公理,则是两性异形,且偏袒雄性。

  大家不要一位这是基因对男人的宠爱,这只是为了母体的成长和孕育胎儿提供一些供养者和保护者。

  人类族群的真是现状是女尊男卑,女人是天生的上位者,因为利己基因是刻在女人骨子里的。利己,有助于雌性个体获得更好的生存条件,女人越利己,成功孕育后代的可能性就越高,利己基因也会被自然选择筛选传承下去,从而传承基因。

  而男人则完全相反,作为工具和消耗品,男人想要传承基因,就必须具有利他基因,也可以称之为‘舔狗基因’,越利他,越能更好的供养雌性。成功讨得雌性欢心之后,舔狗基因也会得以传承,舔狗基因就这样被一代代传承写进了男人的基因里。

  上的种种结论,都是从纯粹生物角度进行的分析,但很可惜人类并不是单纯的生物,或者说不是低等生物。基因玩脱了,人类在自然进化中获得了过量的智慧,当基因造物意识到基因在控制他们的时候,某种程度上,这种底层定义已经出现了故障,或者说,对部分人类失效了,他们正是男性中能力最出众,最顶尖的那一批人。

  他们在机缘巧合之下打破了脑子里的无形枷锁,意识到了这一点,并做出了相应的改变,掌握资源与权力最多的人,自然能在某种程度上跳出这种限制。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有趣的现象:

  底层的女人坐享其成,等待一个从激烈的雄竞中脱引而出的优胜者成为她的配偶,和她履行一对一的对偶制,哪怕她长的丑了点,可以化妆吗,哪怕她长的胖了点,可以p图嘛,大多数龟男绿奴是没有权利拒绝的,因为竞争太激烈了,即使这个女人的条件非常差,她只要适当的降低择偶标准就可以了,有个屄就行。

  而顶层的男人则是群婚制度,作为打破了女本位认知屏蔽效应的优胜者,他们根本不在乎女人的看法,摆脱了对外部女性认证的依赖,无视了生殖焦虑,可以肆意的挑选孕体,播撒自己的基因。大把大把条件优异的女人为了获得宠爱和资源,心甘情愿的开展毫无底线的雌竞,这种上位者之间的竞争则更加残酷与直白,失败者会被无情打击报复,基本直接就死了,要不说最毒妇人心呢。

  而在座的各位不说是顶层人吧,至少也是上层人,想要不被基因束缚其实很简单,你只要明白一件事就可以,那就是:女人其实并不爱你。

  这句话不是说女人不会产生感情,女人也是人,人类进化的一大标志就是丰富的感情,这句话是说在两性关系中,在女人择偶的时候,很多时候她并不喜欢你,她只是遵循基因的本能选择了一个能带给她更好的生存环境的人,简单来说,拜金,这个金可是权力,也可以财富,也可是独一无二的能力。

  在认同这一观点之后,你就彻底解脱啦,只要不被生殖焦虑虽困扰,不被女人对你的评价所影响,你就成为了一个真正独立的人类,而不是两性博弈中的牺牲品。

  但放眼整个世界,又有多少人能做到这一点呢?

  在座的的各位虽然没有半途而废,完整的上完了觉醒的第一节课,但我希望你们明白,生活在这个被底层逻辑圈禁的囚笼之后,我们的眼睛,鼻子,耳朵,大脑,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为了女本位社会而构建的,每个细胞里都流淌着双螺旋结构,除了我们的大脑皮层,一切都是在母体内孕育的,天生就亲近女本位。我们天生就被施加了极强的认知屏蔽,离开这节课后,怕是在座的大多数都会忘了我讲了什么。

  猎人还没看到猎物,就被啄吓了双眼,何其可悲!

  算了算了,还是讲点好听的吧。也有很多人解脱了基因枷锁,比如丁克,他们完全克服了生殖欲望,活的非常自由,还有药娘和伪娘,他们奉行了打不过就加入了策略,在社会和环境偏爱女人的情况下选择加入这一天命之子群体,由奴隶变成了凌驾在龟男和绿奴之上的征服者,更秒的是,他们作为生理男性更改了性别认知,从此以后的自我肯定将会来源于同为男性的夸耀和赞美,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彻底把女人从生活中剔除了出去。

  但是,某些人还是无法割舍对女人的喜爱,其实他们看到绝色的女人可以羡慕,可以嫉妒,可以想着大美女当如是,但如果仍旧拜倒在女人裙下,那..啧啧,那我就得给大家隆重介绍最最低贱的,处于龟男和绿奴之下的群体了。

  一不小心输了许多题外话,呵呵,我们继续说回这节课后面的重点,在意识到女人并不爱你这件事后有人产生了这样的思考:你作为一个冰冷的射精机器,强壮,高智商的男爹,为什么不彻底把女人变成离不开自己,完全依靠自己,迷恋自己的玩物呢?关于这个观点,且听我娓娓道来.........................................................................................................”

  那一夜,苏旬令在电脑前坐了很久,蓝雪默默地侍立在一旁,陪伴着苏旬令思考,作为联邦特训的专业人才,她对世界的本质早就有了深刻的理解,令苏旬令震撼的事情对她而言无足轻重,她此生的追求就是听命于自己的主人——苏旬令。

  晨曦微亮,光芒划破黑暗,点亮黎明,枯坐在桌子前面一夜的苏旬令眼眸微阖,迎上了那抹耀眼的光芒,一夜的思绪在此刻汇聚,如同密密麻麻的河流在此刻汇聚成了江河,奔涌着冲向未来。

  疲惫的伸了个懒腰,苏旬令从没觉得自己的精神像今天这般好过,“真相一旦入眼,便再也不能视而不见。那我,干脆就做个调教师吧。”他喃喃道。

  调教师的觉醒和归宿·第一部:萌芽和觉醒。完 长篇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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